再後來聽說以前的老兄弟諸葛爽在河陽做防禦使,李罕之又一次回到了諸葛爽的麾下。諸葛爽死後,他霸占了河陽三城,卻因為治理不善被鄰居張全義(張言)打敗,流亡河東,向李克用求救。
這一切都說明,李罕之這人除了驍勇一些之外,幾乎一無是處,旦是有一點,他可以敏銳的嗅覺倒危險的來臨,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在屢次的兵敗中逃脫的主要原因,這種本事也算是一種本事吧!
李罕之麾下的五千兵丁轉眼之間就死了一千多,而且還在以每五秒鍾損失兩百人的速度減少著,這樣一來,李罕之麾下的軍隊本來就沒有多少士氣現在被人家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傷亡慘重。
李罕之當然選擇了撤軍。
李罕之麾下的這幫人一聽見鳴金收兵,當即就轉頭回去,打仗未必行,逃跑他們可是一絕,一群人一哄而散,而且在哪個地方會和都事先商量的清清楚楚,還美其名曰“未雨綢繆”。
朱溫並沒有追趕,因為他們帶的子彈不是很充足。碰見了大隊的人馬的話,就算是吧子彈打光也未必能夠套得了便宜,到時候被人包了餃子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朱溫和張虔裕回到邢州,孟遷這才算是知道了他們的厲害,給他們舉行了一個盛大的慶功宴,朱溫作為張虔裕的“得力助手”同樣被邀請入席,這一次不同的是,於張虔裕同席用餐的不是別人,而是孟遷的一家人。
孟遷身旁坐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小男孩一看就是一個很聰明的小孩,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好比是夜色中的兩盞燈。
朱溫笑道:“這位是孟公子吧?長得真可愛。”
孟遷也笑的什麼似的,有人誇他的兒子他當然很高興,嘴上卻笑道:“這小子從小都比較聽話,就是鬼主意比較多,整天給家裏找麻煩”。孟遷雖然嘴上說兒子不好,可任誰都能看出來,這是在誇自己的兒子呢。
朱溫繼續問道:“你兒子是不是叫孟知詳?”
孟遷這時候心中也是大振,自己兒子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對方竟然連自己兒子叫什麼名字都清清楚楚,怎能不讓孟遷心中震驚?
而朱溫卻不由的多看了那孩子兩眼,心中不由的一陣感慨,心道:“這就是後蜀的開國之主孟知詳,現在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如果現在想殺他易如反掌,輕輕一刀就能夠解決這個日後的心腹大患,”可朱溫看看那孩子,白白淨淨的孟遷見朱溫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有些不高興,畢竟孟遷也是一路藩鎮,現在朱溫扮演的角色是張虔裕的助手,張虔裕不過是一個正五品的武官,朱溫的地位就更地下了。孟遷之所以讓家人與他們共同舉行這個慶功宴,無非是想證明自己對他們的重視,最主要的是現在邢州要仰仗人家張虔裕守城呢。
,一看就是一個乖寶寶型的。
孟遷見朱溫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有些不高興,畢竟孟遷也是一路藩鎮,現在朱溫扮演的角色是張虔裕的助手,張虔裕不過是一個正五品的武官,朱溫的地位就更地下了。孟遷之所以讓家人與他們共同舉行這個慶功宴,無非是想證明自己對他們的重視,最主要的是現在邢州要仰仗人家張虔裕守城呢。
接下來的幾天裏,李罕之都沒有出來搗亂,李存孝和康君立的大隊人馬已經到了,可他們並沒有急著攻城,因為憑他們的經驗可以判斷出這次朱溫所派來的援軍絕對不止張虔裕一路,因為這種種原因,李存孝不敢貿然攻城,而是等,等待有時候也是一種策略。
畢竟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如果沒有先進的攻城設施,沒有絕對優勢的兵力,怎麼能夠輕易的打下一座城池?且不所能不能打下來,就是你打下來了,這也沒有絲毫意義,因為你為了攻城會死很多人,這時候訓練一個能征善戰的老兵需要好多錢,如果一下子損失上萬人甚至更多的精兵的話,這筆財富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了的。
抱歉,工作繁忙,沒有時間更新,這兩天更新比較少,小歌真誠的說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