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迢狠了狠心,再次上書朝廷,請求朝廷同意讓自己把嶺南東道節度使讓給黃巢,以平息這場戰爭。可他想的太簡單了,既然朝廷不允許黃巢擔任天平軍節度使,哪裏會同意讓他擔任嶺南東道節度使?何況嶺南東道的治所在廣州,廣州又是大唐王朝和海外諸國來往交易的重要港口,也是大唐王朝稅收的主要來源之一,哪裏可能讓黃巢來占據廣州?
黃巢心裏也很焦急,這些年來他轉戰南北,可無論到哪裏,都會遭到朝廷各路大軍的抵製,他也想得到唐朝的承認,讓他光明正大的弄一個根據地好慢慢發展勢力。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朝廷的詔書,心裏暗罵朝廷官員的辦事效率太差勁。
現在已經到了盛夏,嶺南氣候炎熱,特別是廣州境內天氣更是熱的離譜。由於天氣炎熱,朱溫怕城中產生瘟疫,經常去考察那些城中的藥店、醫館等地方,密切關注著平時都有些什麼人看病,大都是什麼病情等等。
關注了一段時間,見也沒有什麼疫情,慢慢也就不怎麼去了,不過還是派軍中郎中密切留意軍中的士兵,若有流行性的瘟疫發生,讓他們立刻彙報。
朱珍那小子也生了個兒子,朱珍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沒事的時候老是抱著兒子瞎晃,特別是見了朱溫和黃穎兩人就說:“你們兩個快點兒呀,怎麼看你們也不著急呀,你們看老弟我,兒子都這麼大了,你們兩個再不著急咱們這娃娃親可就訂不了了呀!”
黃穎每次都是大罵朱珍不要臉,朱溫倒還開玩笑對朱珍說:“你小子怎麼就知道我們會生女兒?我們如果生個兒子呢?”
黃穎聽後羞紅了臉不依的捶打這朱溫,心裏卻也是同樣的想法:“真是,你個小猴子就怎麼知道你師父我就不能生個兒子出來呀!”
朱溫的混元無極心法也沒落下,還是天天勤加練習,這一日夜晚打坐練氣,忽然之間感到渾身燥熱,丹田之內真氣充盈之極,自己仿佛有無法駕馭之感。他心中大驚,暗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
朱溫趕緊緊守靈台,收攝心神,真氣在體內飛速的遊走,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到最後他仿佛感覺渾身的真氣仿佛要破體而出,朱溫情不自禁的一聲長嘯,嘯聲震的窗欞都一陣陣的顫動。
這一聲長嘯過後,朱溫感覺渾身舒泰,急速遊走的真氣也緩慢了下來,他睜開了雙眼,站了起來,這時,他忽然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周圍的一切細微的響動都逃不過自己的耳朵,他心中一陣驚喜——我突破了!
黃穎的住處離朱溫不是很遠,聽到朱溫的長嘯聲,心中暗自竊喜,她當然知道朱溫肯定是已經成功的突破到了混元無極心法的第五重境界,可一說單以內力而論已經跟自己在仲伯之間。
心裏一邊讚歎朱溫的天賦,一邊暗自感歎自己的愚笨,自己自小修習這套功法十餘年,現在才練到第五重境界,人家才練了不到兩年竟然也到了第五重境界,難道自己的日子都活在了狗身上?不行,我也要加緊練功,爭取在短時間內突破到第六重,要不然這個朱老三還不把我給笑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