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朝堂上成了沸騰的海洋,議論聲,驚奇聲不斷的從大殿的各處傳來,各位大臣眼中的震驚不斷,就連站在高台上的帝王都掩飾不住內心的驚奇,和站在身邊的劉公公不斷的交換著眼神。
慕影晨說的這些,不論從現代那些發展和先進,就是結合當下的社會形勢,進入了一番深刻的分析,若是自己沒有親身和跟薇薇去了一趟現代,現在的表情就如這些大臣一樣,眼中掩飾不住的驚奇。
“好,不枉費六弟去了邊境半年,雲翎國的繁榮還要靠六弟和諸位了!”一時間人心振奮,就連坐在龍椅上的帝王都聽的入迷,對於慕影晨說的那些很是欣喜。
而慕影晨一副謙虛的樣子,再次抱拳行禮:“臣弟遵旨,還要靠諸位大臣!”轉身對著文武大臣,再次抱拳行禮,看到他們表現出從來沒有的表情,今日就像是出盡了風頭的人物一樣,剛才自己講的那些,他們就像是如饑似渴的學生一樣,不斷的吸取自己說的那些,腦海裏在勾勒出一幕那樣的宏偉藍圖,聽的坐在龍椅上的帝王都有了一種想要親眼去看看的景象。
遠在北冥國的容南謹不知從什麼時候得知消失了很久的顧薇薇和慕影晨再次出現在雲翎國中,坐在禦書房中的他和以往發生了不同,這麼久時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為何走了那麼久又再次出現了,難道雲翎國裏真的有不可解開的謎團嗎?
自從兩國恢複了以往的關係後,他除了處理政務後,看著以前和薇薇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一起買的那些東西,薇薇送給他的玉佩,還有兩人一起買的小玩意都成了他思念那個丫頭最美好的回憶,可現在那個丫頭已經徹底屬於慕影晨了,自己再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想到這兒,內心忍不住的痛苦。
“皇上,這是刑部、工部剛送來的奏折,需要您的批閱。”隨著吱嘎一聲禦書房門的開啟,走進來兩個小太監他們懷裏抱著厚厚的一摞奏折,昨日在朝堂上,這兩部還未把去年一年的統計做好,因為怕容南謹怪組下來,就連夜統計,查閱以往的卷宗,忙了很久才把這些統計出來。
兩個小太監放下後,絲毫沒有看到皇上的回應,他們依然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相互看看對方一眼,又偷偷瞄了一眼坐在龍案上的帝王,腦子裏不停的猜測,是皇上沒有聽見他們的說的那些,還是皇上對著龍案上的那些東西看的出神。
那個小太監頂了一下身旁小太監示意他再次對龍案上的帝王喊一聲,可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太監還有她的東西,想了一下鼓起勇氣,再次提高嗓音喊:“皇上……奴才把您要的給送來了。”
握著那塊潔白無瑕的玉佩的容南謹聽到禦書房中出現陌生的聲音後,這才回神,看向眼前堆的厚厚一摞的奏折,還有站在書房中的兩個小太監,依然明白了很多,“嗯朕知道了,給朕添茶,另外傳穀青進宮。”依然是威嚴的聲音傳遍這裏。
站在下麵的兩個小太監聽到皇帝的吩咐後,快速的抱拳行禮,轉身到了那邊的案幾上,用手感應了一下水壺的溫度,提著到了龍案前,把冒著熱氣的水注入茶盞中,兩人再次退下去宮外傳喚一直跟在皇上身邊的穀青。
南謹看到這些奏折,從這些裏麵抽出一本認真的看了一下,握著手裏的朱筆在上麵認真的寫下一行字,又打開了另一本奏折開始批閱,牆上的沙漏不斷的往下漏下是沙子,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茶喝了一半。
從宮外得到消息的穀青聽了兩個小太監的敘述後,沒有多想,放下手裏的一切,快速的進宮,到了熟悉的禦書房內,看到了身著玄色金龍袍子的容南謹,“主子,奴才聽到您的吩咐就進宮了,不知主子有什麼吩咐?”
“哦穀青啊,還記得那年咱們和雲翎國宸王爺給薇薇解毒的那座城嗎?”說到這裏的容南謹棕色的瞳仁中露出一抹溫柔的眼神,腦海裏浮現出那一幕。
站在下麵的穀青點點頭,這件事一輩子都忘不了,主子為了這個,還在神醫那裏受辱,為了救那個丫頭,主子是忍辱負重,受了多大的委屈,可這個時候主子怎麼提出這個,難道主子有什麼打算嗎?
容南謹看出了穀青臉上表示出的疑惑,放下手裏的一切,從龍案中離開,到了穀青的身邊說出了自己一切,他知道薇薇和慕影晨消失了那麼久又再次出現,隻不過是想故地重遊再次懷念和薇薇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其實他摟著墨曉曉的時候,總是能想起薇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