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記得本將軍說的嗎?”站在校場的高台上環視眾位將士,身披戰甲的吳將軍一臉的威嚴,如雷鳴般的聲音穿透整個九皇子府,自那晚和九皇子商議過後,這兩日這位將軍一直在籌劃奪取四個城門的勝利。
同樣是身披戰甲的將士們,目視前方,手中握著不同的兵器,耳中聽到高台上的吳將軍說的那些,身為吳將軍手下將士們,這位將軍對他手下的將士們一視同仁,視為兄弟,不管在南山大營還是九皇子府,都是同樣的對待。
“末將們明白,誓死追隨吳將軍!”震耳欲聾的聲音傳遍整個校場,引起了很多的共鳴,在場的諸位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呼聲響徹整個周圍。
握著泛著寒光的長劍環視著高台周圍的將士們,這些兄弟們就如自己的手足一樣,雖未經曆過大的戰役,但平時的曆練還是有的,對於奪取城門這樣的事情,這些將士們不管什麼樣的環境下都是不怯場的。
站在高台上的吳將軍聽到下麵將士們堅定的口吻,快速的走下高台,在每個將士身邊穿梭,觀察跟隨著自己每個將士臉上的表情,時不時用手拍了一下這些將士的肩膀。
“好,今晚準備好,聽本將軍的命令。”將士們再次聽到那熟悉威嚴的聲音,眾人依然保持剛才的樣子,目視前方,筆直的站在校場上。
同樣在北冥皇城中的文武大臣和兩位性格不同的皇子們剛從金殿上出來,他們臉上露出不同的表情,在朝堂上商議了一個早上的事情,還是沒有商議出結果,有些人對沒有通過的事情有些不滿。
依舊身在寢宮中的老皇帝把朝堂上的一切事情掌握透徹,並不是他作為這個國家的君主不願意上朝,既然放任了那麼久,交給了現有的兩個兒子和文武大臣,別的一切就不在過問了。
“這算什麼?九弟剛才在朝堂上什麼意思。”一臉不滿的青藍袍子的皇子憤怒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容南謹,為何今日他說的那些,處處遭到這位剛回朝堂不久九弟的反對,是這位九弟不滿自己以往的做法還是?
一時搞不懂的這位皇子,內心不停的翻滾,看著這位豐神俊朗的九弟給自己的阻擾,想起了曾經那個時時處處跟自己作對的紫袍皇兄,難道九弟的心思已經表明了,以後自己做的一切,他都要幹預,絲毫不給自己留一些餘地。
站在宮中的甬道中的南謹,依然如在金殿中的一樣,身後的不遠處就是幾座宏偉的宮殿,他並不是反對這位皇兄的意見,隻是這位皇位提出的意見不合理,哪有剛遭受過災難的百姓立馬以最快的速度給王朝交稅,更是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任由這些人自生自滅的。
“皇兄,臣弟沒什麼意見,您說的過於倉促,諸位大臣不能接受。”淡然的聲音傳入這位皇兄的耳中,對於朝堂上的這爭執,容南謹根本不放在心上。
自從那晚看了暗衛傳來的消息,內心就像是壓著沉重的大石頭一樣,越是麵對這位皇兄,越是忘不了城外刺殺的那件事,得到黃大人的返回的消息後,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一個決定,讓身邊的暗衛保護那位黃大人。
不怕他這位皇兄在對那位黃大人使出什麼狠辣的手段,就怕和上次自己去見墨曉曉的時候出現刺殺的現象,黃大人這些人都是為了自己去了那個地方很久,幫助那邊的百姓脫離了危險,百姓對這些人很是感謝。
“以前本皇子說的,他們沒一人敢反對,最近九弟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對本皇子的意見不滿?”身著青藍袍子的皇子,麵容更加冰冷了,周身散發著冷寒的氣息,胸腔不停的起伏。
跟隨在這位皇子身後的大臣們不用看這位皇子臉上的不悅,就知道九皇子已經觸及到他們皇子的底線了,他們站在身後,內心深處對九皇子的不滿日益加深。
而陪在容南謹身邊的以墨丞相為首的這些大臣們,對於最近朝堂上發生的事情,跟隨這位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做出的那些事情的大臣們,墨丞相他們早已不滿,以往都是沉默的狀態不語,自從九皇子回來後,他們就像是有了靠山一樣。
南謹聽到這位皇兄說出的狂妄自大的話,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反駁,依然如剛才的表情一般,狹長的鳳眸眯成一條線,嘴角勾起一抹冷哼聲,扭頭不知對墨丞相說什麼,再次冷冷的看了一眼這位皇兄,一個轉身向著朝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