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擊!”站在亭子中的皇子環視著園子的周圍,嘴裏冰冷的吐出這兩個字,眼神中更加冰冷,袖子下的雙手緊緊握緊,隻聽“哢嚓”一聲,像是什麼斷裂一樣。
那位站在身後的大臣看到皇子的動作,身子顫抖了一下,胸腔中的心髒不受控製的跳動,眼神慌亂中順著響聲看去,看到了一節玉石碎裂成兩半。
找一些亡命之徒在半路上伏擊從西南往皇城中趕的黃大人,然後再編個好的說辭,瞞過皇上的眼線,讓九皇子失去一個得力的幫助,這一招他們皇子想的好啊,那功勞算誰的?一時有給他留下了一個問題。
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對那些不重要的細節根本不放在心上,還是如剛才一般的沉靜,冷的令人打了一個顫抖,說出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話傳入站在身後的那位大臣的耳中。
他頓時明白了很多,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光明一樣,聽了皇子的話,比親身實踐過的還要有用,皇子真是給了他一個提醒,給了他指明了一條道路。
“微臣明白,皇子放心。”低沉的聲音傳入這位身在涼亭中的皇子耳中,他環視了四周的一切,再次躬身對這我皇子行禮,快速的退出了這位皇子的視線。
繁華的皇城中,叫賣聲不絕於耳,身邊經過了不同的人群,在皇宮中處理完事情的容南謹如以往一般的閑適,和穀青悠閑的走在皇城的大街上,看著周圍經過的人群。
既然回來了,這半年來做出的成績比以往在外麵遊山玩水做的都多,那位死去的皇兄下葬了很久,隻是聽了一些傳聞,沒有真實去接觸過這位皇兄的死因,宮中的仵作應老皇帝的吩咐去了皇子府,查驗了這位皇子的一切。
為了更好的掌握整個北冥國,最近南謹下了很多功夫,以前自己不再皇城中,兩位皇子分別把持朝政中出現的一些問題,還有兩位皇子沒有處理好的事情,南謹和熟悉皇城中一切的墨丞相還有一些大臣們,不停的處理這些漏掉的事情,就是皇城中有判錯的冤案或冤死的人,南謹和墨丞相他們商量。
“皇子,走了這麼久,去茶樓?”不遠處的一座修建豪華的三層樓,門庭若市,小二在不停的迎來送往。
一臉疑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皇子,從皇宮中出來的皇子就是這樣的表情,他陪著皇子去了紫袍皇子名下所有的產業,皇子沒有做出任何的動靜,也沒說什麼,臉上的表情一副凝重的樣子。
越是這樣,穀青越是猜不透主子想的是什麼,以往不去青樓的主子,今日一概往日的反常,竟然學著那些紈絝子弟一樣,去青樓中,到了那裏,不是青樓中最熱鬧的地方,冷冷清清的,身上染滿濃鬱脂粉味兒的老鴇看到和別的客人不同的主子,有些懼怕又想親近,可身邊的主子不是找姑娘,也不是聽曲,問了一些問題,留下銀子就走。
“嗯,去茶樓品茶。”南謹一路上走來,雖然不說,能感受到跟隨自己的穀青心裏想的是什麼,今日去的地方都是他平生最討厭的地方,想到在宮中朝房中,和墨丞相那些大臣私下聊的時候,為了了解兩位皇子的以往,他才不得不壓下心中的厭惡,去了那些地方。
隻有熟悉了那些地方,對自己籌謀的計劃有了更好的歸屬,上次的和墨曉曉在郊外的刺殺事件,暗衛們已經有了眉目了,就隻等那位青藍色袍子的皇兄露出馬腳,借機行事好把那位深藏不露的皇兄給抓獲。
至於皇宮中的那把龍椅,容南謹倒是不擔心,對那個早已掌握在其中,盡管他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暗地裏做的那些事情,讓那位皇兄一直掌握在其中,對他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態度。
籌備了這麼久,就差了一招引蛇出洞,想到這些,南謹環視了整個皇城的大街,還是如平常那樣繁華,身邊經過了身份不同的百姓,他們臉上帶著興奮的神態,談論著最近朝堂中的事情。
“兩位客官裏麵請!”身上搭著白色棉巾的小二,一臉熱情的看著站在這裏的兩人,從穿著來看很是不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像背繞口令似得說出了店裏一些客人經常飲用的茶湯。
南謹挑了一種茶,隨著小二的步伐進入茶樓中,穀青隨著主子的步伐看了一眼四周,耳中傳來熱鬧的聲音,大廳裏茶客很多,這些人嬉笑怒罵間談論著最近皇城中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