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們所看的,本人就是九皇子。”背著雙手的容南謹麵容威嚴,透著一股皇族子弟的氣質,清潤冰寒的聲音穿透整個宮門,淩厲的鳳眸射向眼前的禁衛軍。
他說完這些,再次環視了眼前圍著眾人,低頭從身上摸出一塊色澤上好的翠玉,一麵刻著象征著皇子身份的龍紋、牡丹圖案,一麵寫著謹字,下麵鑲嵌著湖藍色的流蘇,呈現在這些禁衛軍的眼前。
霎時,離容南謹最近的禁衛軍看到這個,剛才表現出不屑的眼神和輕蔑的樣子,快速地收緊,內心和剛才發生了不同的變化,緊貼背後的衣服不停地冒著冷汗,臉上瞬間變了顏色。
眼前的這位真的是傳聞中的九皇子,他……不是在北冥皇城以外,怎麼會出現在皇城中,是有意的還是今日回來了以後就和他們支持的兩位皇子一樣,日日出現在皇宮中。
站在外層的禁衛軍看到翠玉玉佩,表情和站在裏麵的禁衛軍一樣,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臉上、內心有了不同於以往的表情,嘴裏一陣喃喃自語,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一切。
南謹絲毫沒有理會這些人,周身不似剛才那樣圍的水泄不通,有了一條道路,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臉上再次呈現了為難的表情的穀青,棕色瞳仁示意站在不遠處的穀青。
穀青明白似得,內心有了一些驚喜,快速的到了主子的身邊,看了一眼那些議論紛紛的禁衛軍,那些禁衛軍也不顧看守宮門了,對於近日意外出現在這裏的九皇子有些好奇,更是有些疑惑不解。
他們怎麼也想不通一位閑散皇子回到皇宮中要做什麼,難道是終日纏綿於病榻上的老皇帝想這位皇子了,有意讓人尋找這位皇子回宮,或是九皇子不知得了什麼人的消息,進宮要和那兩位爭奪皇位的皇子加入他們的爭奪皇位的行列。
猜不透一切的禁衛軍想破腦袋都想不透,九皇子回來的目的,他們隻是見到了傳聞中的這位皇子,不見這位皇子做出了什麼事情。
“直接去上朝的地方嗎?”一頭霧水的穀青看了一眼偌大的皇宮殿閣群,不知主子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忍不住的開口詢問自家皇子。
南謹看了一眼周圍皇宮的一切,一邊走一邊點頭,內心計劃好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想的和墨丞相那些大臣們商議的步驟去做,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的完美。
他環視了不遠處走過的宮娥,還有周圍的殿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自信是從內而發,“嗯,本皇子再也不會放棄了。”屬於他的一切都要得到,得到了一切,就擁有了整個北冥國。
耳邊回蕩起那日和墨曉曉在府中花園說的那些,那個丫頭和心裏那個獨特的丫頭一樣,都給他一種忍不住想要保護的感覺,而墨墨一直陪伴著他,給了很多支持和鼓勵,想到顧薇薇,心裏還是有些痛,從她放手的那一刻,兩人就注定了不可能,或許薇薇從來就不屬於自己,是屬於那位雲翎國的王爺。
“主子,穀青一直支持著你,皇上期望就是北冥臣民的期望。”穀青臉上帶著笑容,發自內心的自信,跟了主子這麼久,主子從未對自己要求過什麼,看來這次主子是認真了。
南謹沒有回應,點點頭,看了一眼前麵雄偉占地很大的建築,那裏就是每日百官上朝的地方,眼中出現了很多自信,以後那就是自己每日主宰的地方。
停下腳步和身後的穀青交代了一番,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這個人等著自己,剩下的都要靠自己了,成敗就在今日的一切了,剩下的自己要精心的部署,為以後的皇位做更充足的準備。
穀青再次抱拳行禮,堅定的眼神看向自家主子慢慢離開自己的視線,默默的為主子祈禱,由一條線變成一個點,甚至消失在視線中。
議政的大殿內,傳出爭議不休的意見,似乎支持兩位皇子的大臣們較上勁兒了,比剛才還要激烈,誰也不想讓誰,就連兩位皇子都為了這個事情爭議的不可開交,局麵一度呈現在僵持狀態。
“上次發放救濟糧的時候,你們的皇子還阻攔,要不是我們皇子英明,會出現這樣情況嗎?”
“對,還有那次我們國西北發生水患的時候,要不是我們皇子的根據別人的考察,治理水患,你們的皇子能嗎?”
“這些都是你們的皇子不能比的。”
“我們的皇子並不是做事不理的,有的時候還比你們的皇子能幹。”
聽著大殿內氣氛緊張的爭議聲,兩派各自說著各家皇子的好處,他們就像是鬥了很久的公雞一樣,誰也不服輸誰,誰也不謙讓誰,絲毫不把在場所有人的都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