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屬下一定隨從。”龍痕再次看了一眼眼前的主子,明白了主子說的那些,主子的心意已決,誰也改變不了主子的心意,為了找到未來的夫人,是下了多大的功夫和心血。
兩日後,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宸王府中準備了兩輛馬車,王爺經常上朝的黑檀馬車做了一些改進,車廂裏弄得很是舒服,就像是行動的臥房一樣,另外一輛,放著王爺的一些東西,還有王爺吃的藥,隨行的有王府的侍衛和王爺身邊的暗衛。
而用了一日回到北冥皇城的容南謹想不透顧薇薇所做的一切,自己一直對她很好,給她最好的待遇,讓府中的下人對她就像是皇子府的女主人一樣,為何她還是想著那位宸王爺。
是自己真的不如那位宸王爺麼?還是自己做的讓那位丫頭感動,卻得不到她的心呢,容南謹越是這樣想,越是越是覺得心有不甘,自己和宸王爺比,永遠比不過他。
不知他哪點做的不對,也不知道他和薇薇之間錯了什麼,是薇薇在意他有墨曉曉還是在意他給了那個丫頭那麼多,始終不了解那個丫頭心裏想的是什麼?
“來人!”坐在花廳中的容南謹麵色晦暗,表情嚴肅,整個人異常憤怒,胸腔中的心髒不斷的起伏,棕色的瞳仁怒視著要廳堂中的一切。
過了一會兒,穀青快速的到了這兒,看了一眼自家皇子的表情,心裏忍不住的猜測,顧薇薇逃走的事情,大約他也聽說了一些,事情還未證實,不知他們皇子會怎麼看。
“皇子有何吩咐!”恭敬的站在花廳中的穀青,膽怯的眼神看了一眼雙眼猩紅的皇子,不知皇子要說什麼。
坐在太師椅上的南謹看到穀青,這個跟了他很久的隨從,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近身的意思,這次他定要把雲翎國宸王爺趕盡殺絕,奪也要奪回顧薇薇,就是薇薇恨他,他也要薇薇做他唯一的女人。
容南謹跟穀青說明自己的意思後,穀青聽到這個一時震驚,皇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即使這樣做,顧姑娘知道了,她要怎麼麵對皇子,能和皇子一條心麼,想到這兒,再看了一眼自家皇子,何時變成了這樣了,皇子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了一個丫頭變成這樣,這實在是不像皇子的個性啊。
“皇子……這樣真的可以麼?您不怕顧姑娘恨你麼?”穀青膽怯的看了一眼皇子憤怒的麵容,心裏忍不住的為自家皇子擔憂,皇子一定是傷透了心,才要這樣做。
容南謹本來就是憤怒,不甘,聽了穀青說的這話,心中的不滿更加蔓延。“恨,她考慮過我的感受麼?本皇子對她如何?”牙縫裏憤恨的擠出這句話,袖子裏的手握的指節泛白。
站在容南謹身旁的穀青聽到自家皇子說出這句,打了一個冷顫,就如一陣秋風一樣,他也不想他家皇子變成這樣,可顧薇薇給他家皇子造成了多大的傷痛,這兩日就連墨小姐要見他們皇子,他們皇子都把自己封閉在府中。
可見愛一人容易,恨一人深入骨髓,侵蝕整個心,唉他家皇子已經中了顧薇薇的毒,不能自拔了,作為隨從的穀青,忍不住的要為他們皇子擔憂。
“皇子您要三思啊!”穀青不願意他家皇子陷入恨裏不能自拔,還是希望他家皇子和以前一樣,溫和、善良,對府中的下人好,對皇城的百姓一樣的好。
南謹不屑的冷哼一聲,三思,他都思了多久了,那個丫頭但凡感受到他對她一點好,也不會用匕首架在脖子上為了雲翎國的那位宸王爺做出令他傷心的事情,這個丫頭做的真是絕啊。
“不用多說,下去吧。”聽不見意見的南謹,冷冷的對穀青吩咐,他心裏早已有了刺殺人選,父皇不是給了他十八隱衛,這些隱衛是要助他向皇位爭奪。
用在這個事情上,有些大材小用,不管了,已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計劃好了了,刺殺是必然的,南謹想了一下,覺得這件事做的萬無一失,一定要奪回那個給人感覺不同姑娘。
“給皇子出來。”啪啪兩聲掌聲傳入整個花廳中,南謹換了一副慵懶的姿勢,棕色的瞳仁環視著四周,手指有意無意的敲著桌子。
幾個黑衣暗衛快速的到了這裏,抱拳行禮,容南謹看了一眼這幾個人,示意他們起身,近身商議,一陣商議過後,這些黑衣人明白了主子的吩咐的一切,這些人再次抱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