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想都不要想,就是死了,也陪在本王的身邊!”從牙縫裏擠出幾個恨毒的字眼,慕影寒的眼眸瞬間變得淩厲,另一隻手,快速的乎在寒王妃蒼白的臉頰上。
寒王妃一個身形不穩的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沒有血色的唇角流出,憤怒的眼神射向慕影寒,胸腔起伏,背後冒著冷汗,這是數不清多少次打她了,遠比心靈受的痛還要多。
她絲毫感覺不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其實心早已死去了,再也沒有重生的一天了,對於這個男人早已沒有希望了,更是不期望什麼了。
慕影寒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快速的到了她的身邊,冷的無法呼吸的整個人壓下,一絲憐惜都沒有直接把寒王妃壓倒,房間中傳來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厭惡,不停的咒罵,不停的踢踏,掙紮著……
遠遠經過的丫頭們聽到這樣的聲音,她們瞬間臉上泛著羞澀的紅暈,耳朵就像是受了魔音一樣,快速的從這裏走過,已經有多久沒有上演過這樣的事情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再次重新演繹了!
“慕影寒,你放開我,我不要……”寒王妃嘶吼著,掙紮著,無助的聲音回蕩在房間的周圍,眼角的淚水瞬間臉頰不停的往下流,她心中的恨無法消除。
那個在寒王妃身上做惡的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的一樣,依然興致不減剛才,不帶一絲溫柔的懲罰著身下的人兒,他定要給這個死魚眼的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不能有別的想法。
“本王要是不呢?賤人的身子讓本王不能自拔!”一邊咬著寒王妃的耳朵,一邊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入寒王妃的耳中,身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就在這座寒王府中,這樣事情每天都要上演幾次,府中的下人早已習慣了這些事情,每次這樣的事完了以後,寒王妃一個冷漠的把自己藏在角落中,臉上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流,要不就是選擇自殺,每次都被慕影寒發現,不但沒有安慰這位可憐的寒王妃,對寒王妃的懲罰變本加厲。
遠離皇城的黎陽城中,最大的驛館中,最近的這兩日,住在這裏的兩人,扮作慕影寒身邊信任的臣子後,一直秘密和皇城中的慕影晨聯絡,兩人還記得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兩人在城中監視放鬆的情況下,帶著打火石,去銷毀剩下的毒糧食。
栓在碼頭上的貨船中那些沒有運走的毒糧食,他們看了一眼四周,沒有人,把船艙中的毒糧食秘密的點燃火焰,瞬間那些糧食化為灰燼……
這一切做的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黎陽城中的知府絲毫找不到元凶在什麼地方,有幾個為首的監工,也被兩人砍了頭顱,掛在黎陽城門上,一時之間成了人人爭相議論的話題。
“你看這是王爺對咱們的獎勵,一切都要等回到皇城中,王爺親自給咱們接風!”穿著褐色的大人,看向身旁穿著灰色袍子的官員,剛剛從信鴿的身上收到的消息。
慕影晨不僅給這兩人的獎勵,根據他們說的,快速的從皇城中派了身邊的暗衛,換做普通侍衛的服飾,今晚就要把黎陽知府給解決掉。
那個穿著灰色服飾的官員看了從褐色服飾的人手裏接過這些紙條的時候,那些字就像是宸王爺在身邊一邊,每一行的意思都是清晰的。兩人看了以後,相互對視了一眼。
宸王爺的另一支隊伍,正在趕往他們說的分散毒糧食的地方,那些人當中還有解毒的大夫,銷毀毒糧食的同時,查清楚那些人中了什麼樣的毒素,盡快的找出解毒的方式。
“嗯,咱們給寒王爺傳一條消息,省的他懷疑咱們。”這個穿灰色衣袍的男人對身邊褐色衣袍的男子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商議著,來到這兒都多少天了,總共給慕影寒傳了傳了不到三條消息。
兩人在房間中商議了一陣,一個人負責去寫條子給皇城中的慕影寒傳,另一個人出了黎陽城驛館,向著黎陽知府那邊走去,把慕影寒的意思傳達給黎陽知府。
城中還是一片蕭條,幾乎就沒有幾個百姓從這邊經過,最近城中都在傳毒糧食的事件,很多百姓聽到這個事情,一時恐慌,不敢去城中的糧食店裏買這些糧食,一時之間導致城中的糧食滯銷。
這個穿褐色衣袍的人,轉過一條街道,遠遠的看到黎陽知府門外,威嚴的侍衛把守在門外,和前幾日剛來到這兒的侍衛一樣,那些侍衛麵容冰冷,筆直的站在這兒,手中握著泛著寒光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