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算什麼生死離別,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崔仁靜走了,這一走,很可能就是很久很久的分別,不說永別吧,至少在戰爭時期,幾年,甚至十幾年都不一定能夠見麵。
而且戰爭不長眼,子彈更不長眼,一個不好就陰陽永隔了。
原本很好的一個擼串加茶話會,結果因為可能要分別,弄的氣場很‘濕潤’,女人總是這樣,一個人哭,周圍的女人也會受到感染。
包括葉知心和沈碧雲,都唏噓不已,她們倒是沒有流淚,但狀態也跟著有些亢奮,喝了不少酒。
今天是沒辦法正常修煉了,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特別是穆世寵她們,開始回憶大學這幾年的點點滴滴,有歡笑,也有爭吵,但無論是什麼,回憶總是美好的。
漸漸地,蘇文浩感覺自己倒像是一個局外人了,找了個空擋,悄悄地離開,把現場交給妹紙們自己掌握,同時也交代了蘇麗,一會等她們嗨完了,讓傭人幫她們弄回房間,好好地休息一下。
“心情不好?”
蘇文浩離開,葉知心也跟著離開,兩個人並肩往後院的溫泉池走去。
蘇文浩搖頭:“有什麼心情不好的?”
葉知心挽著蘇文浩的胳膊,調笑起來:“心裏舍不得,所以心情不好唄?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但像仁靜這麼標致的妹紙,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絕對可以入圍亞洲前百頂級美女,如果內氣有成的話,氣質得到一個飛躍,前三都是穩穩地,可她這一走,也許就是永別了,心情不好是很正常的,男人嘛,我懂!”
“你懂你妹。”蘇文浩哭笑不得,雖然承認葉知心說的是實話,但蘇文浩卻沒有那麼貪心。
當然不否認,隨著女人越來越多,他心裏的底線一降再降,但也沒有降到見一個收一個的地步,哪怕有這個實力,但也不會去這麼做。
蘇文浩跟很多太子黨有本質上的區別,就是對待女人方麵,不那麼隨意,而且也足夠尊重她們的意願,並沒有把女人當成男人權利的附屬品。
“還不承認?”
葉知心哼哼一笑,抬眼盯著蘇文浩:“你敢說你對仁靜沒有想法?”
蘇文浩搖頭:“有想法和一定要搞到手,這是兩個概念,很俗很俗的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加上仁靜的性格也挺好,不喜歡是不可能的,我相信任何一個跟她接觸過的男人,都不可能不喜歡她。但是,我尊重個人意願,在這個關鍵時刻,她想回到父母身邊,這是人之常情,所以我不可能去阻攔。”
“你還是不懂女人呐。”葉知心扁扁嘴,搖頭輕笑。
蘇文浩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什麼情聖,怎麼可能懂每個女人?”
“少跟我在這兒裝什麼君子,你現在這個態度很矯情知道嗎?”
“我怎麼矯情了?”蘇文浩啞然,他之前確實有段時間很矯情,但現在的一些想法和做法,他並不認為是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