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芳提著一袋子灌裝咖啡,敲開了商務車的門。
門開一條縫,看不清楚裏麵有幾個人,不過看得見,裏麵是經過了改裝的,似乎有電腦,有高科技設備。
穆芳稍微的掃視了一眼後,把袋子遞給開門的人:“我們老大說了,看你們辛苦,給你們買點咖啡,請笑納。”
車內的幾個人透過不透光的車玻璃,看著外麵漂亮的妹紙。
此時他們真的有一種正在拍攝港片的既視感。
好像自己正在跟蹤一個黑澀會大佬,而這個大佬很囂張的態度,讓他們像是一群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但實際上全都暴露在外的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裏,以為別人就看不到他們。
接過一袋咖啡的人,偏頭看向副駕駛位,詢問了一句:“頭兒。”
穆芳看不見副駕駛位上的人,車窗都是經過處理的。
但穆芳聽得見聲音,一個沉悶的男人說道:“扔了。”
“是,頭兒。”年輕的小哥一臉歉意,把東西遞給穆芳,對於女人,很多男人都是憐香惜玉的:“不好意思,我們不能要這些東西。”
穆芳卻沒有伸手接過來,而是笑了笑:“不要就丟了吧,不過我們老大說了,別人給他麵子,他就給別人麵子,如果有人不給他麵子,後果就不確定了。”
說完話,穆芳轉頭離開,這句話不是蘇文浩說的,但以她對蘇文浩的了解,蘇文浩肯定也是這個意思。
年輕的國安人員拿著咖啡,看著穆芳的背影,無奈道:“頭兒,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直接扔了,哼,還麵子呢,我到想看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來到武術館,姓李的老板已經等候多時了,這個武館轉讓了半年,來看的人有很多,做什麼的都有,舞蹈班,畫室,瑜伽館等等,但問的人多,卻沒有一個人談下來。
場地很寬,中間還有一個擂台,周圍幾間被隔開的小單間。
看起來是很寬的,采光也不錯,就是東西舊了一點,看起來就讓人沒什麼興趣在這裏報班,而且一大早,這裏也沒什麼人來訓練,隻有李老板一個人。
互相握手後,李老板帶著蘇文浩轉悠了一圈,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就是介紹了一些設備。
李老板四十多歲,很熱情。
“蘇老板,說真的,我這裏的地理位置您也看到了,說句不客氣的話,比很多武館的地理位置都要好,之前也有很多人來看過,但是,他們要做舞蹈班,瑜伽館這些,我是真的不想轉讓,所以就把價格提高了許多,最後都沒有談成。”
聽李老板的介紹。
他是一個尚武的人,從小就喜歡武術,也在武校學過,可是沒有學出什麼名堂。
小時候家裏也是反對的,直到成年了,有了自主的能力後,他一邊做著事業,一邊完成小時候的夢想。
這個武術館就是他的夢想,他不是教練,隻是老板,後來請了幾個還算不錯的教練,花了不少錢,把武術館開了起來。
隻是這幾年,基本上都是虧本的,現在也是越虧越多,虧的人心裏那股衝勁都已經沒有了,似乎武術這個東西,真的沒落了。
就李老板自己所說,現在他這間武館,一個月虧四十多萬,教練也走了不少,學員也是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