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心拿起紅酒杯,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以這個酒杯為準,滿杯分成六口的量,每次玩的話,底算一口,你可以往上加,一口兩口三口都行,封頂就一整杯,一次最多喝一杯,怎樣?”
“玩的這麼嗨?”蘇文浩啞然。
沈碧雲也有些蹙眉,這樣的酒量,就太大了吧。
一杯紅酒,這可不是啤酒啊。
葉知心擺手:“敢不敢吧,就一句話。”
“嘿,瞧我這暴脾氣,還激將我是吧?哥是吃這一套的人嗎?”
蘇文浩哼了一聲,拍手站了起來:“來就來,告訴我撲克在哪,我去拿。”
蘇文浩去拿撲克了,沈碧雲才無語道:“要不要玩這麼大?”
“我是為了你好。”葉知心低聲道。
“為我?”
“男人呐,酒後吐真言,有些事情喝醉了再問他,他會比較老實一點,再說了,咱不喝紅酒了,喝啤酒。”
“喝啤酒?”
“我打電話叫人送來。”葉知心也不是傻子,紅酒一杯卻是有點嚇人,而且紮金花這遊戲,底是一口的話,就算你每次都不要,六盤你也要喝一大杯,這誰受得了啊?
所以,葉知心拿著電話,讓別墅門口的小超市給送貨過來,葉知心每次懶的時候,都會這樣叫東西的。
“喂,給我往A區十六號別墅送十箱啤酒,黑啤,對,快點啊。”
“要不要這麼多?”沈碧雲在葉知心掛了電話後,再次無語。
“有備無患嘛。”
等蘇文浩從樓上把撲克找來的時候,啤酒也已經送到了,速度挺快的,開著小車就送來了,三名員工一箱箱的往家裏運,麻利極了。
付了錢,人走了之後。
蘇文浩看著這麼多啤酒,納悶:“改喝啤酒了?”
“怕你輸的太慘,怎麼樣,姐姐夠照顧你吧?”葉知心笑著挑動眉毛。
“我會輸?你別鬧了,啤酒就啤酒,來,紮金花是吧,開搞……”
沈碧雲其實不怎麼玩牌的,紮金花她聽過,但規矩還是有些不太懂,比如金花大還是順子大,這一點她不知道。
不過葉知心告訴她,甭管是金花大還是順子大,這兩樣隻要你抓到了,你就不可能丟牌,所以直接壓到封頂就好了,要是輸了,那隻能怪你命不好,所以,無所謂誰大誰小。
說完,葉知心還是告訴她,金花大,但金花順更大。
這東西沒啥技巧,蘇文浩也有很多年沒玩過了。
但蘇文浩也知道,這遊戲主要體現在一個‘詐’字上,要果斷,要有氣勢,哪怕你手裏拿著三張狗屎,你也要像拿著豹子一樣有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
可蘇文浩不知道的是,葉知心一開始就挖了一個坑,她說了,封頂是六口,也就是一杯,所以,紮金花的這個‘詐’字,基本是沒啥用,被套牢了,就算你再嚇唬人,頂多也就讓人喝一杯唄。
所以,場麵有些失控,特別是三個人本來就喝了酒,蘇文浩還喝了三種酒,喝著喝著,尼瑪的也不看牌了,玩到後來基本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直接發三張,開口的人直接叫一杯開牌,然後三個人都開牌,也沒有誰丟牌。
就這樣了,你一杯來我一杯,我一杯來她一杯,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