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擰呢？”
張月雲沒好氣的說道，之後搖頭：“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想要你的命，不過肯定是敵對派係的人，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這都幾天啦？你們還沒查出來？”
蘇文浩翻了一下白眼：“我現在對你們蘇家的能力深表懷疑，從之前，你們查嘟嘟的背景，之後查漫倚的背景，現在又查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哪一件事情是查出來了的？你跟我說說看，就這種能力的破家族，還死乞白賴讓我回去，還什麼保護我？我真是夠夠的了。”
這幾件事情確實不好查，但也沒有想蘇文浩貶低的這麼一文不值。
張月雲沉著臉：“你小子嘴裏就不能積點德？就算是破家族，那也是你家。”
“算逑吧。”蘇文浩嗬嗬一笑。
張月雲瞪著他：“之前那兩件事，確實是能力不行，調查不出來任何蛛絲馬跡，但這次的事情，急不來的，這才兩天，一點線索都沒有，就你，可可還有那個叫穆世寵的丫頭是當事人，可她們什麼都不知道，而你又昏迷不醒，至於綁架她們的人也消失無影，現場隻有你的一灘血跡，你說，從哪裏查？”
頓了頓，張月雲又道：“對方既然動了手，肯定是想好了後路，一切對他們不利的線索都會清理幹淨，所以，這件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調查清楚的，明白嗎？”
蘇文浩苦笑：“你之前不是說了嘛，肯定是敵對派係的人，說不定就是那個新蘇家，說不定就是那個蘇煌在背後策劃，這還需要什麼線索嗎？直接找上門去活捉他們，刑訊逼供不就完了？費那勁幹嘛？”
“沒有鐵證。”張月雲搖頭。
“要什麼鐵證？就算不是蘇煌，抓過來弄死也不虧啊，反正是新蘇家的人，弄死一個少一個，我發現你們這些家族的人，想事情太複雜了，殺一個人用得著那麼費勁，那麼顧慮嗎？”
張月雲奇怪看著蘇文浩：“你現在怎麼渾身戾氣啊？怎麼殺人從你嘴裏說出來，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蘇文浩一怔。
確實，要是張月雲不提這茬，蘇文浩自己也沒有發現。
嚴格來說蘇文浩殺過兩個人，就那兩個麵具男，直接擰斷了脖子，當時頸椎碎裂的聲音很清晰，而從不嚴格的意義上來講，蘇文浩殺了無數人，兩次夢境加在一起，估摸著有數百人之多。
幾乎千人斬了。
戾氣？
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吧。
蘇文浩沉默了一會，還是咬牙說道：“殺人怎麼了？我反正認為沒錯，就允許別人殺我，不允許我去幹他？有沒有這個道理？”
“現在是法治社會，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哪怕你有理，但你沒證據。”張月雲搖頭，這小子還需要調教啊，太著急了。
“張月雲女士，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法治社會？法治社會我被狙擊槍給崩了一下，差點就沒了命。法治社會就允許別人弄我，我還不能弄他？你是我仇家的臥底吧？”
臥底你妹啊。
張月雲差點爆了粗口，氣的苦笑：“所以說啊，你要回家，你沒有個身份，別人不會太顧及這些的，明白嗎？一個圈子有一個圈子的規則，圈外的人是很難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