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手機看了看,陌生號碼,歸屬地是京城。
一下子就想到了梁嘉琦,這段時間很忙,但蘇文浩偶爾也跟梁嘉琦發發短信,可就最近這兩天,梁嘉琦變的更加高冷了,高冷到了什麼程度?短信基本不回,電話基本不接。
可能是被綁架了,順便撕票了。蘇文浩腹黑,加上抱怨的想著。
“喂?”蘇文浩不高冷,所以接起了電話。
“是文浩嗎?”對麵聲音微沉,聽起來是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親昵的稱呼從一個男人嘴裏問出來,讓蘇文浩有些雞皮疙瘩,文浩是你叫的嗎?你誰呀?
心中腹誹,表情也不爽:“你誰?”
“我是你叔。”
呀嘿,罵人?
“我是你大爺。”蘇文浩反罵一句。
“……”
對方沒了聲音,好一會才苦笑:“我真是你叔。”
“我還真是你大爺呢,跟我在這兒鬧呢?我爸都不知道是誰,你是我叔?開玩笑一樣,你到底是誰?別跟我在這裏逗悶子,不說我掛電話了哈。”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蘇右旗,你父親叫蘇右斌,我是你二叔,親二叔。”
蘇文浩一下子沒了聲音,表情呆愣了好一會,才發出了聲音:“嗬嗬嗬……”
明顯的不信,開玩笑一樣,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有父親這種生物存在,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二叔,什麼蘇右旗,什麼蘇右斌,聽都沒有聽過。
“我沒有騙你,你母親叫張月雲,沒錯吧?”
呃!
這個到是對,張月雲,蘇文浩的奇葩老媽,留了一封後會有期的信,光是從名字看,應該能夠感覺出來她是一個‘來若清風去如雲’的女人,事實上也是如此,走的不知道多灑脫,並且留了一封不知道多麼奇葩的信。
可是這都多少年了,自己十二歲的時候她離開了,現在自己十六歲……好吧,實話實說,快二十六了,這突然冒出來是個什麼情況?怎麼還有個二叔呢?什麼滴幹活?
在蘇文浩沉默的時候,蘇右旗又道:“文浩啊,你母親就在身邊,你要不要跟她說……”
啪!
蘇文浩掛了電話,在身邊不說話?讓一個不認識的二叔打電話?這是跟我開玩笑呢?不想說就不要說,要走就趕緊走,別扔了十幾年又感覺可惜,現在是想撿回去嗎?
老子這十幾年過得不知道特麼的多舒坦,孤兒的生活雖然有的時候讓人孤獨無助,但習慣了,也挺自由的,而且現在也賺錢了,少跟我套近乎,沒錢贍養你。
其實蘇文浩的心裏也是有一點不相信,因為太莫名其妙了,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明顯就是對自己有過關注的,那麼之前為什麼不聯係?現在突然聯係?讓人沒辦法信任。
哪怕是所謂的親二叔,所謂的親媽,可那又怎麼樣呢?
難不成還指望一個電話,報個名字,就能讓自己死乞白賴,哭的稀裏嘩啦認親?開玩笑一樣。大家現在都成年了,監護人是我自己,拜托,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