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吃了,會撐壞的。”玉姐蹙眉搖頭。
“我現在餓著呢,怎麼會撐壞?”蘇文浩是真餓。
“那我不賣了,行麼?”玉姐不信他的話,還以為他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讓自己愧疚。男人呐,有的時候跟女人一樣,在感情的事情上,喜歡作踐自己。
“……”蘇文浩皺眉,四目相對,隨後搖頭笑了起來。
“行,你不賣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也不再多什麼,蘇文浩回頭幾口將豆腦吃完,領著嘟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早餐店。
“幹媽再見!”嘟嘟很乖的回頭揮手。
玉姐也擺了擺手,心情不順,連笑都笑不出來。
尼瑪的,真的沒吃飽,還帶這樣趕客人的?
不賣了?真狠,無話可說!
出了早餐店,蘇文浩轉頭在旁邊買了五個肉餅,拉著嘟嘟往公園走去,他已經做了決定,不去現場看情況,要是真出了什麼大事,新聞肯定會有報道,反之也一樣,如果隻是小打小鬧,過幾天就煙消雲散了。
玉姐站在早餐店門口,看著一大一小的背影,還有蘇文浩手中那一袋子肉餅,眉心蹙的更緊。
父女二人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她的視野中,她憤憤的低罵:小心眼的男人,撐死你。
轉眼一個多星期時間,生活照常。
打人械鬥的事情很快就平息了,一來是沒死人,二來是現場附近的監控攝像頭很多都常年失修,能用的沒幾個,而且都是老式的,夜間拍攝畫麵根本不理想,看不清人。
而那些受傷的人,也是前言不搭後語,好像故意隱瞞什麼,最後在警察的逼問審訊下才知道事實情況,打牌輸了就叫人搶劫,估計對方是練武術的,所以搶劫不成反被草,吃了大虧。
這種事,警察也不會多管,隻是讓那個帶頭的老大,根據記憶,描繪出凶手的畫像,至於像不像無所謂,也就是做個記錄備案。
蘇文浩也沒有再去過麻將館了,這幾天很低調,白天去跟老頭下棋,覆盤,學習,其餘的時間就是在家裏鍛煉,吃飯,胡吃海喝。
這七天時間,蘇文浩的飯量猛增了三倍,平時一頓飯兩個饅頭,或者一大碗米飯,現在沒有六個大饅頭根本不頂事,沒有三大碗飯,基本吃不飽。
而且飯量還在增加中。
這樣的變化讓蘇文浩頭疼不已,倒也不是多麼擔心胃,而是擔心錢,飯錢,夥食費。
主食吃得多,菜也跟著增量,現在物價這麼高,以前一頓飯不加肉,十多塊錢就能夠搞定,現在不加肉,二十多都止不住,如果加肉,一頓飯就算自己在家裏做,也要五十來塊錢。
不過吃的多,練的也有勁,自從身體力量爆發之後,蘇文浩每天都在家裏做一些基礎的訓練,俯臥撐,仰臥起坐……感受著身體一天天由內到外的強壯,蘇文浩內心也格外的充實自信。
擁有了力量,男人才叫男人。
這段時間玉姐沒有再來蹭飯了,而蘇文浩,也沒有再去她的店裏吃過早飯,嘟嘟問過原因,蘇文浩卻沒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