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隻有在這裏過夜了,”薑婉清喃喃地說著,聽不出話音裏是無奈還是快樂。
“這有什麼,多好的機會,其實我早就想單獨與你在一起了,以前人多吵吵嚷嚷的,煩透了。”
她在黑暗中嘻嘻地笑了起來,“我今天才頭一次領略到哥你口是心非的樣子。讓你離開那幾位姐姐們,一宿兩宿是可以的,我敢說,超不過三天,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我哪裏口是心非了,因為你說的不錯,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難道你不想麼?”
“我怎麼想都沒辦法,你現在就是想回去也回去啊。”
隻是沒吃什麼,有些餓,從早上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吃東西,因為一直緊張著,那些帶來的香蕉啊什麼的誰都沒的動過一根。“妹妹,不如我們就來一場餓戰怎麼樣?”我笑嘻嘻地對她說。
沒等她表態,我就開始行動,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她的武裝,其實她早就被我的提議所打動了,連一點半推半就的意思都沒有,她的酮體在黑暗的夜色裏照樣晃得我眼睛生疼,就像是南方雨前的天氣,濕轆轆的,等待著一場雷雨。
小船很狹窄,兩個人在裏麵幾乎沒什麼空間是多餘的,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薑婉清劇烈的起伏和喘息在安靜的海麵上顯得很是清晰,她今天的表現特別的好,我感覺到她的身子觸手一片火熱,溫溫軟軟,像一塊磁石,緊緊地貼住在我的身體上,她從洛陽來,現在在海上,而我,來自於什麼地方呢?來自齊地那片神秘的海灘?我隻知道,現在我們兩個人一起在海麵上,所有的心思都隻專注於彼此的身體,那永遠是一片探索不完的綠洲,現在,她又變成了一條不停扭動著腰身的蛇,窄窄的腰身和不斷波動的山峰再一次讓我達到新的頂峰。
“哦……哥,我好像是躺在了……雲彩裏,又像是了波浪的頂尖……”她的眼睛在黑暗裏閃爍著,一會閉上,一會在我的衝擊下再次睜開,這時已經目光迷離,再一會兒,表情再次緊繃起來,“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小船在水中不停地起伏,似乎是在船底有什麼在不斷地推動著它,薑婉清,你的救兵在哪裏呢。
當兩個人重新安靜下來的時候,才看到了天空中閃爍不停的星星,我看到了北鬥星,指給她看,誰知她庸庸懶懶地說,“沒有心思看。”
“你懂什麼,看到了北鬥星,我們夜裏也能往回趕了!”我告訴她。她說,“我還沒在這裏呆夠呢,你就想著回去了。”
她提著鼻子嗅了嗅,“怎麼這麼香呢?老公你帶了哪個姐姐給你的香囊了?”她抓起我扔在一邊的衣服,什麼都沒有。
“是有些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爬起來船裏邊去找,不記得有什麼東西啊,上船的時候看過的。
“不然就是這些香蕉的味道,不然怎麼叫香蕉呢?”我的話逗笑了她,“不可能,我還是知道香蕉什麼氣味的,這瞞不了我。”
薑婉清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女人對一些香氣是很敏感的,就在剛才,我專注於天上的北鬥,而她卻發現了香味。
最後,我們把目光轉向了船的外邊,既然船裏什麼都沒有,就看看外邊。
但是,我們沒有照明之物,她趴在船舷上,伸出手去擦著船幫的外沿摸索了一陣,很快,手上抓了一塊東西,放在鼻子邊去嗅,“就是它了。”
薑婉清把東西也放在我的鼻子下,“哥你快聞一聞,怎麼這樣香?”
我把那塊東西接過來,輕得像是一塊蠟,手感也與一塊蠟無異,隻是那股香味卻不是蠟能相比的,不是說“味同嚼蠟”嗎。
“再看看,還有沒有。”她興奮起來,伏身在船舷上再一次去摸索,這次在船的另一邊,她隻找到了較小的一塊,片狀,一如先前那塊那麼香,氣味濃鬱、綿綿不絕,令人不忍釋手。但是這香味又不是我們遇到的種,薑婉清努力地從記憶中搜索她關於香料的信息,還是沒有正解。
但是一個詞語很快就跳到我的嘴邊,“我知道是什麼了,這是龍涎香!婉清,我們發大財了,你可知道,這東西價比黃金,沒地方找去啊,哈哈,你一下子就找到了兩塊!”
“龍涎香?什麼意思?”薑婉清發著光,“不管它多貴,我看得不是錢,是它的香,回去一定讓畫姐姐她們看一看,這比我們用過的所有香料都好呢!”
我說,“那當然了,劉邦,別看他現在是九五之尊,可是我想,這麼大的一塊龍涎香,他都未見能見過的!”
薑婉清說,“快說一下,怎麼才能找到更多的龍涎香,我要弄一船回去,船隊的每個姐妹都要用上這種東西!”
我給她講,八成是我們白天遇到的那些鯨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