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抓到你們了,害得我們跑了這麼遠的路,”柳眉把她的那隻如意銃在三個人的麵前晃了晃,“再不老實,別說我不客氣哈。”可是這三個人根本聽不懂我們的話,他們緊緊地靠在一起,身體瑟瑟的發抖。
“柳眉,小心一點,不要燒到他們。”六角在一邊提醒著她。
接下來,我們得走出這片森林,眼下我們去馬納爾比較合適,把他們交到國王的手裏,怎麼發落那是人家的事。
留在後邊的五位軍士已經跟了上來,他們跑得滿頭大汗,看到我們之後,一邊跑一邊叫道,“將軍、夫們,後邊的人追上來了。”
被我們捉到的三個人立刻掙紮起來。
“拖上他們,我們快走。”不能讓身後的人糾纏上,後來的軍士告訴我們,我不捎話讓他們過來,他們在那個院子裏也呆不住了,從大佛山的方向湧來了一大群的荷蘭人,還有他們手下的奴隸部隊,他們不走就得讓對方活捉了。
身後的叢林裏,隱約地現出躥躍的人影,問那五位軍士對方有多少人,軍士搖搖頭道,“沒有數過,不過看起來不少,我們剛剛鑽到地道裏,他們就進了院子,隨後竟然也順著地道跑下來了,我們這個沒命的跑啊。”說完了有些不好意思,“按理說,我們上一陣子的,正好您派來叫我們的人到了。”
“不要說這些,我們人少,對方人多,正好這裏森林很密,我們不會有事的。”我看了看被我們抓到的三個人,他們也看到了身後的追兵,幾個人劇烈的扭動起來。
我們推搡著這三個人,離開那條小路,往更深的林子裏鑽去,一路上,那個男人總是磨磨蹭蹭,最後張嘴想要大喊,那兩個女人倒先叫了起來。
情急之下,我對他們施展了玉佛手功,隔空點了他們的穴道,三個人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過來六個人,抬他們走。”這下三個人都老實了,兩名軍士聞言,飛快地跑過去,兩個人抬起了那個最年輕的女人,又過來兩個,抬起了那個稍微年長的,那個男的卻沒有人那麼踴躍,我說,“都這種緊急時候,你們還有這心思。”
我們抬了三個人,投身於一片密林之後,潛伏下來,看外邊的動靜。
那些尾隨而至的人,一看就是荷蘭人的隊伍,他們就從我們的腳下山道上跑過去,沒有人注意到我們。
“我懷疑,他們並不是在追你們,”我對五位軍士說道。
六角也兩眼著下邊一湧而過的亂哄哄的人群,臉上十分的沉著,“怎麼我看他們像是在逃跑的樣子?”
“你們進入地道以後,是不是沒有把洞門封死?”我問他們,可是問完了就意識到,連我在內都沒有好好研究過,那道門是如何關閉的。
“原來如此,”我說呢。看來他們在大佛山的戰鬥失利了,一起湧回了老巢,如果想得不錯的話,在他們的身後一定還有我們的追兵。
這些人慌慌張張地湧進了院子,再進入了大廳,有人看到了那隻打開的地洞,外邊追得那麼緊,於是就跳進暗道,一路跑下來了。
我的估計得到了六角的肯定,她也是這麼想的,“我們要不要在後邊再加上一把火?”
柳眉一挽袖子,把她那隻如意銃亮了出來,“說吧,老公,你想怎樣燒這把火?”
我讓她稍安勿躁,我們再等了一會,果然,在這些人跑過去不久,又有一夥人出現在樹林裏,一個人在大聲一嚷嚷,“別追丟了,眼睛放亮一點!”這不是孟將軍麼。
手下的軍士立刻從藏身處站了起來,搖著胳膊衝著山下大叫,“孟將軍,我們在這裏!”
一起追過來的還有那個矮壯的奴隸,他的人馬現在可以用鋪天蓋地來形容了,我見到孟將軍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這麼多人都是從暗道裏鑽過來的?”
孟將軍疑惑不解,“什麼暗道啊,我不知道啊。”
閑話少說,先把戰鬥再說,孟將軍一見打仗就坐不住,他還想往前衝,劉妍道,“孟將軍,千裏馬國現在有這麼多的軍隊,就不用你了吧。”
我也提醒他,孟將軍說,“我哪是去衝鋒陷陣啊,千裏馬國的這些烏合之眾,都是臨時拚湊起來的,我是不放心啊。”
他告訴我,自己帶的十名軍士到達大佛山腳下的時候,那個勒姆已經快支持不住了,荷蘭人的軍隊把那條唯一的出口圍得水泄不通,每一次攻擊都會收獲幾小車的金磚。
我一聽就笑了,勒姆將軍真的是無往不勝,他果真是把那些金磚當成了炮彈了。孟將軍說,“我們到的時候,正碰到荷蘭人把一小車一小車的金磚往山外運,當時就打散了運金之人,截下了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