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頻頻點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孟將軍和蘇將軍對我道,“閑話少說,再晚了,恐怕那位驍勇善戰的將軍就把山頂的金子扔光了。”
國王剛才說過,勒姆已經把國中的全部人馬都調走了,一千多人,是千裏馬國的全部兵力,現在國王是光杆司令,看他怎麼辦。
“看這兩位將軍,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一定見不不少的場麵,能否今天為小王說出一個辦法,看看怎麼辦才能改變今天的局勢,把那些外來鬼鏟除,家賊定不輕饒!”
“這有什麼好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千古不二之法,我看隻有衝上去,大砍大殺一陣。”孟將軍大手一揮說道。
老僧微笑不語。
“可是……我那些兵……”
“哈哈,您那些兵,恐怕現在還眼巴巴地等著您去解救他們呢?”蘇將軍說,“不是我對您吹牛……皮,我們田王手下的這些人,一向是不愛打打殺殺的,但是人家惹到了我們的頭上,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就說我們這位田將軍吧,”他衝國王指了指我,“掌中一口劍,從來都是所向無敵的,最近我聽說又與您這位國師學了一招什麼……什麼手,更是如虎添翼了,再說他那七位老婆,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還有一位最厲害的,就是我們田王家的千金,她隻須對著城牆微微一笑,您這三尺厚的城牆,呼啦一下就倒了。”
我靠。誇人也不帶這麼誇的啊。隻見國王把他那微微發福和身軀往前探了一探問我道,“剛聽將軍說,這三位絕代佳人都是您的夫人,我還大為吃驚,誰成想聽這位將軍再一說,真的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了,想我,再不頂事也算得是一國的小王,我那後宮裏,但凡能找出一位能夠比得上這三位其中的一位的話,什麼金山銀山我都不要了,原來,將軍的家裏還有四位!”
我忙謙虛,“尊貴的國王,您別聽他胡說了,今天帶的這三位,在家裏根本就排不上個名次,一般都是做做粗活,砍柴劈火,有需要打打殺殺的事情,就把她拉三個帶上……”
柳眉的衛生球眼再一次亮起,六角也不說話,笑得彎了腰,劉妍卻伸手來掐。連孟、蘇二位將軍也樂了,“說你胖你就喘上了,還是想想法了吧。”
我看了看他們,用我的手下去拚命,這不是我的想法,再說田王聽說了,不把我罵死才怪呢,可是,眼下看這個受氣國王的樣子,再朝他要兵,他就得把他的後宮都交給我了。怎麼辦呢?
我往四下裏看了看,看到了自從一進來就躲到一邊不聲不語的幾個人。
就是城主、任不錯和那個矮壯的奴隸,他們是千裏馬國的臣民,雖說最近這個千裏馬國讓國王搞得四分五裂、離心離德,但是他,的的確確還是國家的最高首領,城主,說得不好聽的,也就相當於一個鎮長,他有什麼權利在這裏粗聲大氣地說話?
不過我看現在,能用得上的人,也是最合適的人就是他們了,他們是一國之民,打起仗來名正言順,再說我田大將軍也是極不讚同幹涉他國內政的。
我看了看老僧,“師父,我倒有一個想法,俗話說‘自己的夢想自己圓’,我們現在現放著有用之人不用,就是我們的不對了,”我向老僧示意了一下城主。
城主一直都在聽我們的談話,看到了我提到他,立刻大踏一步走到了國王的麵前,拍著胸脯道,“隻要陛下有用得到的地方,我們小城一城之兵,都願意為王駕所驅使!”大話說得一點都不臉紅,一城之兵,他現在連城都丟了,再說,那些一直以來都被他競技取樂的奴隸,現在不跑到荷蘭人的帳下就不錯了。
國王點點頭,“這樣我就有些放心了,但不知城主的兵現在都在何處?”
城主向身邊左右看了一看,任不錯,矮壯奴隸,還有幾個一同隨進來的手下,他們都挺直了腰板。我暗暗發笑,他也就這麼多人了。
國王看到了任不錯,矮壯的奴隸,他早就注意到了他們肩頭的那隻倒“S”型的標誌,那是他一聲令下,把那些戰俘、資不抵債者、罪犯、小偷……當然還有良民,劃到另一個階層的標誌,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忙向他介紹任不錯,“陛下,他的本領,恐怕你不知道,他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半個月,都不帶長喘一口氣的,另外,這兩個,都是一槍刺得穿公牛的堅硬腦殼的人呢。”
田王大喜,站起來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看不出、看不出。”不過我說,“要讓他們使出真力氣,得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