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們就感覺到身上有點熱。估計是不遠處的草燒著了,南風把熱氣吹到了這裏。
時間緊,我們沒有來得及砍出一片更大點的空地,也隻好如此了,劉妍緊緊靠著我的身體一側,我能感覺到她有些緊張的身體起伏,“怕嗎?”
“就怕萬一我們出不去了,將來,畫她們連找我們都不知道到哪兒去找,想想有點可惜。”
小月道,“這不挺好,哥親自設計,自己挖坑,把我們幾個埋在這裏,將來也不會寂寞。”
我忙製止道,“別說這喪氣話,我們的希望還是很大的,我敢保證我們沒有事,跟著我走,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小月道,“都到這時候了,我們來聽聽老公是怎麼吹牛的。”
她總和我做對,好在離得我不遠,在另一邊,我悄悄地把手伸過去,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她立刻大叫了起來,六角說,“不許叫,活該,小心別讓敵人聽到。”
現在那些人,應該是站得遠遠的,等著我們抱頭,咳嗽著,滿臉黑炭地從島上跳出來,然後他們輕鬆來個圍殲。
這個時候他們才不會來呢,我說,“反正也快沒命了,我得做個風流鬼,不然到了陰間會後悔的。”
說著就對小月下了手。
這些日子以來,她們每個人都深得我的寵愛,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與她們尋歡作樂,但是在這裏,在這種情況下,卻是第一次。
我的話一說出口,就感覺到小月“哧”地一笑,有時候隻須要一句話,她的肉體就已經開始渴望著,外邊的火在燃燒,裏麵,她們的欲火也漸漸地燃燒起來。
我知道,現在她們已經再也不能過沒有我的日子,生活中失去了這種主動、奔放的遊戲,那對她們來說,都索然無味,她們需要一個一轉眼就是個鬼主意和餿點子的田縱,將自己的欲望強加於她們,十分巧妙和幸災樂禍地懲罰她們,讓她們如醉如癡。
現在在這裏,雖然危險臨近,但是我看出自己的提議卻沒有人反對,這真是奇怪了。
另外的三個人有些落井下石地看著小月,地穴裏光線不好但是我卻看得到因為地氣的原因,每個人因為缺水而略顯幹燥的臉寵再一次濕潤了起來。
我笑著把手搭在了小月的肩頭,她笑著,心甘情願地等待著,麵頰不由得都脹紅了。
“噓——算了,現在不是時候,”我的手一鬆。
她們卻不依不饒起來,“不行不行,沒有你這樣的,把神請下來不管送,卻讓我們難受。”
我說,“實在是不行,你們是知道我的,隻要有一絲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送神的事情,可是我怕一會,事情做到一半,外邊有荷蘭人一把扯開草皮,用刀逼住我的後背,而且你們也知道,我不完事是不會起身的。”
幾個說笑過後,側著耳朵聽外邊的動靜,這個時候要是附近有人,我們一定難逃羅網。
我把地穴推開一角,從那裏往外看去,火果然不到這裏,煙也散去了,不過熱量還在,一股清新的空氣灌了進來,外邊沒有聲音。
於是,我們一個個地爬了出來,失去了青紗帳的地麵很快就被太陽烤幹了,我們立刻感受到一片炙熱的陽光。
沒有人,小島背麵的那艘大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走了,也許是火起來的時候,南邊吹來的濃煙讓他們不堪忍受。
這正是個好機會,離開這裏不遠就是另一處小島,不過那裏的地形卻是突兀起伏,我們應當盡快到那邊去。
幾個人往四周看了看,在南邊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不過我們不想再去惹事,五個人無聲地走到了海邊。
“不會遊泳的都聽好了,一會手上抓牢一點,掉到深水裏我們可沒有機會打撈。”我指的是小月。
而六角柳眉和劉妍都不會有問題,剛一下水,小月的身體就緊緊地貼在我這裏,一條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哥,一會你可不能使壞,我全靠你了。”
“這好說,反正我的每一次付出都得有回報的,到時候你叫得大聲一點就成了。”
“你剛才還掐我來著,這次還上先。”我隻覺得腰裏傳來一陣揪心的疼,“好小月,一會等我安頓好了,對你的報複是絕對免不了的。”
另幾個人相互拉著手,我們遊離了海岸,不一會已經幾丈開外了。
對麵的小島離我們這裏隻有一裏多地,五百米的樣子,看來不是問題。
現在我們回頭看到了,一艘大船的船尾從岸邊的樹叢後邊露了出來,離著我們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