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接話道,“這事回去之後再說,等我們好好審問他們兩個,這段時間除了這事,還偷偷地做了什麼,我總覺得這時間過於的長。”
可是島外邊已經有了人聲,那些荷蘭人這麼快就走出了我設下的套,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完了,走不了了。”因為我們留在岸邊的那條小船,已經暴露了我們的去向,雖然語言不通,但是我們能聽到那邊大聲地報告著什麼,隨後,我們聽到了跳下在船的聲音。
在另一邊,遠遠的,也有人在傳遞著消息,有一條大船在那裏停靠,有人小心地搜索著往這邊過來。
柳眉有些緊張,她說,“萬一被發現,你們盡管衝出去,不要管我。”
我笑笑說,“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是不知道你這幾個姐妹的身手,不會有事的,實在不行,我們三個一人守在一方,保證冰會讓你有事的。”
我這麼一說,她們都放下心來,不過形勢對我們實在是不利,我也不知道我們能堅持多久。
這片島麵積不小,滿島茂密的樹木和雜草給了我們迂回的機會,我拉起她們往沒有人聲的西北方向飛奔而去。
樹木和枝條不停地掃在我們的身上、臉上,柳眉有傷,我們邊走邊得照顧著她,她的嘴裏還不住地說,“實在不行……”
我打斷她道,“別說了,把你扔在這裏?怎麼可能,你不知道這些荷蘭人,我都看到了,一群光棍,一個女人都沒有,想想吧,到了他們的手裏,你會是種什麼結果。”
我想過了,這麼大的一座島嶼,他們那五條船,不可能把島圍得水泄不通,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身後有樹叢裏傳過來了擦動衣服、腳踢在樹樁上的聲音,沒有人說話,我示意她們保持安靜,眼下的局麵,隱蔽性是第一位的。
六角潛伏在離我們隻有幾步遠的草叢裏,但是從我這裏看,隻能看到她的掩在草縫中的半邊臉頰。而小月則在我們的身後偏左的地方,隻有她上別著的那顆珍珠,從草縫裏映射了一點陽光。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升起來了。
有三個人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他們亦步亦趨,眼神望向我們的身後,他們沒有看到我們。
我們幾個就藏在他們身前幾步遠的地方,柳眉的手緊緊地攥在我的手裏,都汗津津的了,我用了一下力,把信心傳遞給她。
隻有三個人,再遠一點也出現了腳步聲,他們相隔得並不遠,以便相互照應,但是遮眼的樹木和野草幫了我們。
我看到六角正慢慢地轉頭,她的這邊看到了我,我對她眨眨眼睛,小月也會意。
他們站在我們的眼前,略一遲疑,其中一個人身子一哆嗦,我們不再給他們時間反應,六角、我,小月幾乎同時從藏身地點跳出來,一人對付一個,人人下的狠手,他們沒有發出一吭,就魂歸天外了。
六角一邊揮出之後,敏捷地一步跳開,小月也是。從死屍脖子的創口中噴出的血液一點也沒有沾到她們的身體上,反倒是我,隻顧們敏捷的身姿,自己的衣服上倒沾了不少。
兩個人對我刮刮臉,撇撇嘴巴。我沒有時間與她們鬥氣,很快還會有人來。
我們把三具屍體拖到了草叢裏,理理被他們壓倒的青草,地上被他們的血跡浸過的沙子,也讓我們手忙腳亂地踢散,我們迅速地轉移地點。
剛才的動作很連續,很隱蔽,很利落,我相當的滿意,今天的練兵抵得上喊著口令練劈刺一個月。我看她們的臉上,再一次恢複了沉著和自信。
柳眉哨聲說,“老公,你以後也給我弄一把她們那樣的刀,”
我說,“沒問題。這算什麼事,你讓我弄個美女可能會有點難度,弄把刀,不是問題。”
小月笑著說,“每當你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替你捏一把汗,萬一以後兌現不了,看你怎麼辦。”
“那我就把你們掐死一個,然後反刀給柳眉。”我們穿過了一片樹林,這裏樹多草少,根本就不能隱身。
小月怪道,“哎,沒辦法,誰讓咱是老人呢?哥可是喜歡新的厭棄舊的,柳眉,我們姐妹們以後可得小心一點。”
很久不聽得他們驚訝的怪叫,看來我們擾藏的荷蘭人屍體並未被發現。
在離開不遠的地方,我們如法炮製,又有三個人永遠地躺在了這片山青水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