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現在正是黑天,她們忙著擦洗著身體,沒有人注意到我,一時間好像把我忘了,這樣更好,我想著接下來的行動,心裏漸漸地平靜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起身,過了河一直向西行去,一路上說說笑笑,軍士們也沒有了平時行軍時的嚴肅齊整,四周入眼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我也懶得去管,其身正,不令而行,問題是,我現在連自家人都管束不住。
最不老實的就是小月和薑婉清,現在又加上個柳眉,她的來頭更大,我管深了,回去後向田王告我一狀,假的也成真的了。
天黑的時候,我們都看到了在正前方是一座繁華的城市,人們都興奮起來,本來走了一天,人人都有些累了,神情有些困頓,這時都加快了腳步。
夜市在酉牌時分還十分的熱鬧,我們一行人穿行在其中,引來了許多人的觀看,做買做賣的,沒有見過我們這樣奇裝異服的,尤其隊伍中還有這麼多漂亮的女人。
這回我得宣布一下紀律了,我對她們說,“到了新地方,都得注意一些,一來我們從遠處來,不能讓當地人看我們的笑話,你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我們華夏人的風貌,對,就要像畫和齊雪這樣,別四處亂跑。二來,你們也不能忘了我們的任務,太過張揚的話,把自己置於明處,還到哪裏去找那些人?”
我們穿街而過,打算先把住處安頓好,在一座城市裏突然出現這麼多的人,肯定會引起當地人的注意,在一個舊街區,我們相中了一處院落,屋主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漢,家中人口不多,但是卻擁有很大的一片園子。
看院內的建築,倒有些像是到了家裏一樣,古香古色的廳堂、庭院,屋後還有一大片園林園林,她們也都相中了這片地方,另外我看主人不像是不安分之人,我們暫居在這裏,應該不會太過招搖。
價錢當時就講好了,我們用鑽石結算,主人沒有顯出過多的驚喜,看來是個見過些世麵的。
他家中人口並不多,兩個兒子都未成家,他們也隻是在我們遘的時候露了一下臉,然後就不見了,與我們交涉的事情都是老漢一個人的任務。
他看了我們半晌,等我們都安頓好了,才走到我的跟前,他忽然開口道,“你們……敢問,是不是從大秦而來?”
我立刻看著他,因為從一開始都是宋奎在與他過話,我們並不知道他能聽懂我們的話,而且還能說。
他該不會又是一個從華夏走出來的人吧?我來了興趣,立刻,“是呀,老丈,難道你也是華夏人?”
“華夏?怎麼講?”他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們。我忙改口說,“大秦,我是說你也是從大秦來的?”
他搖搖頭說,“也不能這麼說,我卻是土生圭長的當地人。”
這就怪了,我按下心中的疑問,到各處先去察看一下,看看軍士們都安排好沒有。
這裏雖然坐落在舊街區上,但是我看卻是全城最寬闊的院子,光屋後的園子就有十幾頃,水塘裏種植著荷花。
我們來的人多,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房間住,老漢隻給我們騰出了三間房,因此軍士們隻能在園內的水塘邊過夜了。
我曾與老漢搭過話,想問問他的來曆,可是他總是三緘其口,似乎對我們有點戒心。我悄悄地對黃岩道,“你親自去做,盯著點屋主人,看看他是個什麼來曆。”
黃岩聽後去了。
畫她們都在一間屋子裏,有人嘀嘀咕咕的,對我的管事不大滿意,剛剛到這麼熱鬧的地方,卻不讓上街去走走,意見最大的是小月和六角,我坐在屋裏,看著柳眉也合衣與畫擠在一起,不禁想起她的水中的樣子,有些意馬心猿
剛剛進城的時候,我們在城東看到了一痤不高的山。似乎在山頂上還有一痤廟宇,布局也是非常的眼熟,心說該不是到了本家了吧。宋奎曾說,他隻來過這裏一次,而且還是在很小的時候隨他父親來的,那座山叫什麼他已經想不起來了。
畫說,“老公你怎麼不睡?”
我說,“我想貼著你躺一會,可是……”
畫看看躺在她身邊的柳眉,這丫頭今天故意與我為驗證,她把我的地方占了,還心安理得的呼呼大睡,畫說,“那你就那邊去睡一會呀?”她指指劉妍,在她那邊還有一點空隙。
我遲疑著,她低聲說,“你該不會是在這裏也有什麼想法吧?”
正說著,黃岩在外邊敲門,畫說,“我就知道你有事,還怪這個怪那個的。”
我出來,黃岩對我說,“那老漢剛才出去了,這會才回來。”
要是上街去買點菜什麼的,我估計黃岩不會專程來對我說,肯定是有事。我問,“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