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夫人正在旁邊捅他,低聲說道,“說正事。”
“說正事,說正事,今天,這件事情還得從田縱那小子身上說起。”他看向我,我有些不知所措,怎麼老夫人收義女,還與我有關係。
“這小子一出道,寸功未立,就把我的寶貝女兒的心搶走了,我和夫人哪,攔都攔不住。”軍士們哈哈大笑。
寸功未立?不見得吧,你田王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要是我田縱真的一無是處,你哪會把你的寶貝女兒放心地交給我。
正想到這裏,畫也開口了,“爹,不許你說沒用的,說正事。”
田王道,“難道我的女兒讓人搶走了不是正事了?”軍士們再一次哈哈大笑。
“正事這就來了,”田王道,“畫一出閣,我和夫人身邊就沒有了女兒,今天,我們專門到這裏來,就是要宣布一件事情,我們夫妻今天,就在這裏,正式收古奇流梅,做我們的女兒,走了一個畫,這不算什麼,我們現在又有女兒了!”
“好!”
“是高興的事情,隻是不知田王您今天給我們準備了多少酒呢?我要大醉方休!”
接下來,古奇流梅要給父母敬酒,田王夫婦站坐在上邊,古奇流梅斟酒一杯,先敬田王,再敬夫人,口中改了稱呼,“爹,媽。”看得出她今天很高興。
古奇流梅說,“我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一直隻是與哥哥生活,父母的慈愛已經快被我淡忘了,今天能有田王……父王收留,一是感激,再者就是巨大的快樂。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離來時,哥哥也再三叮囑我,不能耍以前的小性子,我一定會注意的。”
下邊有軍士大聲說,“這就是門當戶對,公主以前是公主,現在還不同樣是公主麼?公主大可不必這樣,你該怎麼就怎麼就是了,我們這裏還正好缺一位刁蠻的公主呢!”
田王哈哈大笑,古奇流梅也顯得更加高興。
然後,就是她重新與我們一家人相見,畫她們這時才與她重新敘了年齡。
她們幾個,從小到大是:薑婉清、小月、古奇流梅、畫、六角和劉妍同庚、齊雪,這樣,我們之間的稱呼就也有了,由於是老夫人認親,那麼古奇流梅就要從畫那裏來論輩份,她管畫叫姐姐,當然就是我的小姨子了。
薑婉清和小月比她小上個一、兩歲,小月道,流梅,我們就不要按老規矩來稱呼,那樣的話你還不得叫我一聲內嫂,我看大家隨便些,就以姐妹相稱吧。
古奇流梅點頭。
小月又說,“我叫你的名字有些呦口,古奇、古奇的,四個字,我們大家都不大習慣,總不能從名字上就顯出與大家的生分,不如我有個建議,大家看看有無不妥之處。”
老夫人罵道,“你這小丫頭,又要出什麼鬼主意,你隻管說,行與不行,那還得你們田王點頭才行。”
我也不知道她想說什麼,看著她。
小月道,“我看,就叫姐姐作‘劉梅’,不是更好?正好她的原來名字裏有兩個字,‘流梅’,也不算大改。”
田王微微的點頭,又把探詢的目光投向了古奇流梅,她也同意。
畫說,“我們已經有了個劉妍姐姐了,我看這個劉字不如就改成‘柳’字,‘梅’字有些俗氣,改為‘眉’。”
柳眉,這個名字真的不錯,要說文化水兒,誰也比不上我大老婆。這個提議首先我就讚成,老夫人也點頭說,“嗯,不錯。不錯,有十足的女兒氣在裏麵。”
柳眉這就有了新的名字,她轉身謝過了大家,我們開懷暢飲,一醉方休,大家的心情都無比的暢快,添人進口的事情,不是個小事。
老夫人把柳眉摟在懷中道,“這下終於又有個寶貝女兒了,誰也別想輕易地再給我搶了去。”
小月和薑婉清聽了這話,不約而同地轉臉看我,我對她們一瞪眼,看我幹什麼,本人之心,天地可鑒,不要事事把人看扁了才是。
畫接口道,“娘,我現在才有一點響醋的感受,是不是你再也不疼我了?”
老夫人道,“不疼了,不疼了,現在你是有人疼的人,還需要我老婆子現殷勤?以前我可是數著呢,一月到頭,你也不過來看我兩次。”
畫低頭淺笑,看起來嫵媚異常,“那我以後比這個去得更少些!”
老夫人道,“這個還要你說?我早就算好了,再過七八個月,等我抱了小外孫,你就更不來看我了。”
宴席將近尾聲,有個軍士悄悄來報我說,“古奇那萊來了,就在外邊,”我問怎麼不進來?他說,“他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