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樹林讓女人們興奮了好一陣子,劉妍在路上向徐工三姐妹請教有關行軍打仗的訣竅,還有一些招式,而我們三個人,則立即組織人手,伐樹的伐樹,斷木的斷木,拆橋的拆橋——把舊橋拆掉,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北卡年河穀常年幹涸,兩邊的山脈山勢陡峭,但是這不妨礙大家的幹勁,一方麵是對當地人表示我們的好感,我們華夏人是講究的民族,如果有誰做的出格,華夏人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不講究,”說了你不講究之後,如果你還不“講究”的話,那就該“日你媽”了。
我對人們說,“這是百年大計,我們可造成不能做得不倫不類,更不能做成豆腐渣一樣,那就不講究了。”人們說,“這是當然,人過留名,雁過留聲麼,這個道理,三歲孩子都懂得啊,我們就是做不出花來罷了,將來我們走了,也讓他們時時能想起我們來,以後華夏再來人,也許會看到我們的所做。”
我們此次工程的總工程師,不謙虛地說,就是本人田大將軍,放在別人身上,我再不謙虛的說,他們沒有夠格了。我在橋梁的設計裏參考了華夏好多知名橋梁的方案,最後形成了自己的。
比如整座橋,我都沒讓人們使用一顆鐵釘,鋼鐵這材料,堅硬倒是堅硬,但是它會生鏽啊。
我采用了懸拱結構,由河穀的兩側為基點,兩豎一橫,將長度粗細一樣的紅木咬合在一起,慢慢向河穀中央會合。
當然這個工程是很偉大的,但凝結了我的全部的聰明才智,和勞動人民的實踐經驗,工程到了一半,就受到了徐氏三姐妹和劉妍老婆的首肯。
她們這些天一直在山裏玩,晚上了再陪老公玩,這相當於公費旅遊啊,因而,晚上侍候起我們來也是使出渾身的解數。
在這方麵,我對劉妍是相當的滿意的,在誇獎她的時候,她謙虛地說,“這種事是兩個人的事情,在你的駕馭下,我相信哪個姐妹都會像我這樣的。”我對她說,“沒事的時候,你要加強與小月、六角她們的技術溝通,有道是取長補短麼?”
紅木橋工程進展順利,除了在合籠的關鍵時候費了一些事外,其他一切正常。我們先在河穀的底下搭建了一個一樣高的木架。在選用木架的材料的時候,我特別對大家提出了要求,一定要先那些長得粗壯,無節的來用,“基礎打不牢,萬事不牢靠。”
木架搭好後,人們抬著,走上去組裝橋梁,做好後,再一根一根地撤去支架,整座橋,以後一定會成為古刺國的標誌性建築,它如一道彩虹,橫跨在北卡年河穀上空。
開通的那天,古奇那萊親自陪同田王前來,他走上了橋麵,憑欄遠眺,激動的眼圈發紅,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句感謝的話。然後說了一句什麼,我問宋奎,他說,“緣份呐!”
我對古奇那萊說,“呃……您看,事情是這個樣子嘀……為了保證橋梁的質量,我們……這麼說吧,我們……這麼說吧……”
古奇那萊一拍胸脯道,“兄弟!從以後,你我就是兄弟了,有什麼話不能直說?說!隻要哥能做得到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俗話說得好,與人好處不求回報,我豐收說的是,為了保證這座橋的質量,我們多砍了一些紅木,你看就是這些。”那些做邊基礎支架的紅木根根筆直溜圓,整齊地碼在旁邊。
“現在橋也建好了,這些,如果哥不介意的話……我是說,我們大船上的床啊櫃啊什麼的,已經有些年頭沒有更新了,尤其是龜船上的家具,你知道,我們來的時候,時差湧進了海水,已經不能再用了。”
宋奎把我的話翻譯了以後,古奇那萊馬上說,“這才多大點事情,讓你說得這麼麻煩,不就是幾顆紅樹嘛,用多少盡管拿去,不夠再砍就是。和你哥還講究個啥。”
於是我們套了大車,把紅木都拉了回來。上次的海浪湧進了龜船船艙裏,所在的家具都返潮、變型了,晚上搞流的時候那聲音也變了味道,這次得從頭慢慢地更新換代一下,我艙室裏原來的床,那是隻有畫的小月的時候設計的,現在這麼多人怎麼行。還有,至少每個人得有一隻衣箱是吧?後來田王和三位將軍也來找我,他們說,別的就不麻煩我了,他們的要求不高,隻要每家讓我打一張結實耐用的床就行了。
“一定要結實,”他們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