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要進去,尤其是我還帶著劉妍,但是她的話卻讓我有了一種衝動,非要進去看看。事後,我也曾自省,要是今天晚上我帶的不是她,而是畫、小月、薑婉清或是五個老婆中的任何一個人的話,我還敢這樣的冒險嗎?
進去了才知道裏麵完全不是我想像的樣子,一開始,我們隻能摸著黑往前走,台階一路向下,我琢磨這裏一定經常有人走動,也感覺不到潮濕的氣息,腳下也很整潔,沒有浮土,沒有多餘的絆腳物。
我拉著她往下走了三十多級台階,兩人現在到了平地上。
劉妍的手不住地抖,緊跟在我的後麵,她在暗處摸索,忽然“吱”的一聲,一道門開了,與此同時,昏黃的光從裏麵透出。
我拉著她往門後一閃,這個情況出現的太突然了,探頭往裏看看,一股驗證聞的味道卻首先衝進了我的鼻孔,門隻自動打開了一道縫,看樣子是虛掩著的,門拴在裏麵,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條毛茸茸的大腳,赤著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聽聽沒有動靜,輕輕地一推門,靠牆一排通鋪,一拉溜躺了三十幾個人,在午夜時分,外邊火熱的溫度在這裏完全被遮擋住了,裏麵冒著冷氣,這是萬喇國王宮衛隊的地下休息室,我勻剛剛在外邊收拾掉的四人隻是當班值勤的,真正的大隊人馬原來在這裏。
劉妍從我的身後出來,剛才的那一聲已經把她嚇得幾近虛脫,她看到了那些人,一個個隻著一條短褲,睡得很隨意、很舒服,沒有一個人動一動,我拉著她,邁步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是狹長的,過道兩邊靠牆是兩排通鋪,一邊睡了十五個人。我衝劉妍一使眼色,讓她不要出聲,自己輕出猿手,把承魂劍邊鞘摘在手中,走到最邊上的一個人的跟前。
一陣撥弦“吱吱”地突然響起,我們驚愕地四下裏看,什麼都沒有,我一個箭步衝過去,把劉妍一把摟在懷裏,一腳著地一腳屈起,兩個人一下子仰麵躺倒在地。
隨即一滾,我帶她已經在通鋪的床底下了。床下昏暗,劉妍伏在我的身上,大氣也不敢出。這時,隻聽外邊房間裏“當——當——當——”三聲,靠,原來是叫醒換崗人出去巡邏的裝置。
劉妍趴在我的胸前,剛才的驚嚇慢慢地平複下來,她很近地看著我道,“怎麼,就在這裏呀?”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有想法了?”
她一皺鼻子,“這個鬼地方怎麼行?”
我對她說,“我與五位老婆專門在各種各樣的鬼地方做這種事,她們都很滿意哩,要不你也試試看?”
她想了想,探頭看了看外邊,那裏還很安靜,連個毛都沒有,“不會有人吧?”我看得出她有了想法。
“人一定會有的,現在外邊不就是三十個麼?”
“討厭,誰說他們了,我是說,不會有新的人出現吧?”
我一邊下邊不停一邊問劉妍,“那個不知死的家夥在說什麼?”
劉妍正處在難受的階段,她也聽到了外邊的動靜,她臉漲得通紅,在我的上邊聳動,但是卻馬上告訴我,“這個人,應該……是……管事的,他在叫人們起來出去換崗。”
不好,這下怎麼辦?那個人站在那裏叫了一陣,見大家都睡得跟死狗一樣,生起氣來,解下腰間的皮帶,“叭叭”地抽在他們的身上,但是,除了這種聲音以外,那些人什麼反應也沒有。
“點穴會這樣神奇?”劉妍問我。“嗯,這才隻是點穴的一種,還有一種更神奇,我現在正在對你做著。”她不敢吱聲,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這時,那個人發覺出不妙,從那頭跑到這頭,彎下腰推搡了每個人,然後飛快地跑了出去。
時間緊迫,我們不能在這裏學雜費時間,一會說不定會有多少人擠滿這個房間,那時再想脫身就難上加難了。
劉妍整理好衣服,我們悄悄從下邊爬了出來,有幾個人的胸前後背上出現了幾道紫紅的淤痕,那是剛才的人抽打所致,兩個人出來,她看著我。
如果現在我們從原路返回的話,頂多可能碰到方才那個小頭目,他就是從那道門出去的。他一定是去到外邊的廣場上看看,四個正在輪值的人為什麼到時間了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