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走了大約三十裏的光景,新環境讓每個人都大為興奮,她們說,“還有這樣的地方呢。”
我們站在那裏說話,狐狸爸爸就蹲在那裏等我們,我知道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於是再次動身下山,不一會到了河邊。
河麵很寬,很多地方河道不寬但是水流十分的湍急,狐狸爸爸沿河而行,往東一裏左右,河麵變寬,水流也漸緩,在河麵中有三個沙洲,並排著,竟然將河麵一分而為四,隻見狐狸爸爸縱身跳入河中,隻露一個腦袋,向第一個沙洲遊去。
“我們怎麼辦呢?”薑婉清問我,我知道她是旱鴨子,於是逗她道,“還能怎麼辦,你不是已經看狐狸爸爸已經遊過去了麼?我想我們也該遊過去才是。”
她立刻反對,“不行不行,我才不呢。”
六角與齊雪反對,反倒有就地脫衣的樣子,小月站在那裏沒動,而是往身後望著。
這時狐狸爸爸已經到了第一個沙洲的岸邊,抬腿上岸,渾身濕淋淋的淌著水。
“那又怎麼辦?我想砍棵樹,做橋。可是你也看到了這裏哪有那麼長的樹啊。”
狐狸爸爸站在那裏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在討論什麼,我說,“不能讓人家久等,也顯得我們婆婆媽媽的。”
薑婉清最後一個,看到那兩人已經脫得赤條條的,把衣服舉在頭上,往水是走去,她不好說什麼,彎下腰,把褲腳挽了起來。
“你幹什麼啊,怎麼不與你兩位姐姐學學。”
那兩人已經涉水走到了一半,水隻齊腰,兩人光潔的後背在陽光下如凝脂一般,六角的腰身稍厚一些,而小月的則細上一點,我目不轉睛地看了一會,發現薑婉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堅持讓我駝著她過河,讓我無法拒絕。
狐狸爸爸已經開始涉過第二第水道,往河中的沙洲遊去。
在水中,我忽然把她往水中一扔,薑婉清撲通一聲落水,尖叫一聲,惹得那兩人轉身來看,薑婉清從河中跳起來,水隻到她的腰際,但是身上的衣服卻濕透了。
角和小月拍手直笑,喊道,“妹妹,還不如我們提前脫掉,這下可別叫苦!”
到了岸上,我對薑婉清說,“水也不深,還是自己過吧,你看她們,多美,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
她假裝生氣,脫掉衣服,卻把濕漉漉的一團衣服扔給我,“罰你,給我拿著。”
在河對岸,狐狸爸爸抖著身上的毛,站在高處晾幹自己的一身毛,然後看著我們。
幾位老婆正在為穿不穿衣服爭論,要是那兩人穿上的話,薑婉清這裏是一身濕,最後我讓她們要穿一起穿,把兩身幹衣服再次搭配給三人胡亂穿上。
我砍了一隻三杈的樹幹,倒過來往地上一放,把薑婉清的濕衣服晾在上邊,她們的打扮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六角將長大的外套給了薑婉清,自己上身隻穿了一件緊身的小襖。
小月把中衣給了薑婉清。
薑婉清光著腿,穿著小月的中衣,上邊是六角寬大的上衣外套,我們跟著狐狸爸爸,繞過一片亂石,在一片小樹林中,它忽然不走了,再往前是一片開闊的草地,它在一片小土崗上趴了下來,不出聲地看著前方。
“到了啊?”薑婉清說。
六角與小月往地下一趴,目不轉睛地看著同一個地方,手中的刀閃閃發亮。
我讓薑婉清也趴下來,地上有草茬兒,她試了幾次,都咬牙站起來,最後一拽我,讓我趴在地上,她卻一伏身,趴到了我的後背上。衝看過來的六角和小月皺皺鼻子。
草地上安安靜靜的,除了風吹彎了草葉,什麼動靜也沒有。狐狸爸爸一動不動,像是在等著什麼。
它領我們跑了這麼遠,該不隻是想看一看幾位美人的裸體吧?我感覺這小是太可愛了,有人以養狗為樂,那是他們與狐狸無緣,狐狸,更通人性,因而也更讓喜愛。
狐狸爸爸的毛已經幹了,絨毛在風中輕輕地擺動。隻見它的耳朵忽然豎了起來,警覺的姿態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
可是那裏什麼也沒有。
小月眼尖,她小聲說,“來了!”
透過晃動的草尖,我們看到從遠處走過來一群野羊,白色的一片像是飄過來的一片雲彩。
嘿!,真不錯,狐狸爸爸要給我們開開野渾。
可是它並沒有動身,全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看樣子這不是它計劃中的事情。
因為,一隻毛色斑駁的豹子,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