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可是個關鍵的時候。天地良心,我當時隻急著救人,真沒有想太多。可是,看她們的臉色,分明是不相信。
“反正,我也沒違反你們定下的哪一條,憑什麼這麼盯著我?”
“哈,你倒學會了鑽空子了,說吧,交待好了,交待清楚了,一會回到了屋裏好麵對我畫姐姐,不然的話,哼哼,你知道會不好過的!”
“小月,你難道還不了解我麼?當時我是沒看到蘇將軍在哪裏,要是他在,我就不用下水,也不用平白受你們的懷疑了。當時萬分的緊急,我再晚下去一會,她就沒命了。”
我說,“你難道忘記了,那晚上在漲島上,你不是自己坐在船上,我潛在水裏推著你過島來著?那個時候你就趴在船頭,我從你那領口什麼都能看得到,不是也沒有做什麼非禮的事情麼?”
這回,輪到那兩個人奇怪地看著小月。六角道,“月,這件事情我們怎麼都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呢?是不是,婉清?”
“是呢,怎麼回事?小月姐?我們在這裏傻乎乎地聽你說,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等有時間,你得給我們好好地交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現在,”她轉向我,“哥你不能想蒙混過關,你的事情還沒有完。”
風已經漸漸地小了下來,折騰了一宿,天光也大亮了起來,我聽到外邊有了蘇將軍他們的聲音,忙走出來觀看,可是小月和薑婉清兩個還不依不饒地追著我問。
我們站在龜船的甲板上,看到了蘇將軍的大船已經回來了。他站在甲板上衝我一抱拳,“田將軍,讓你擔心了!”
蘇將軍還想說什麼,卻聽薑婉清說道,“他可不會擔心你,他擔心的是有人落水怎麼去救呢。”
蘇將軍丈二的各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回事,田縱,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將軍,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吧,就是這麼回事。”我話音剛落,一手一個,把小月和薑婉清推到了海裏。
她們一人一聲尖叫,撲通撲通落水,完全沒有防備我會來這麼一手。
以前我說過,小月和薑婉清都不會水,是十足的兩隻旱鴨子。薑婉清陪我去南海的時候,不知不覺地曾經學會過遊泳,這麼多的日子不下水,估計也忘得差不多了。
她們兩個在水中,張著兩條胳膊,不停地亂抓亂劃,口中喊著,“老公……老公,救……”一會兒頭沒在水裏,再突然冒上來。
“田縱,你、你這是怎麼回事?”蘇將軍臉都急白了,事發突然,他隻能著急地看著我。
我看著水中的兩位美女,現在她們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將軍,你有所不知,昨天夜裏,我冒著大風大浪到海中救了一個人,她們兩個不幹了,說放著這麼好的老婆不救,幹嘛去救別人。”我笑著對他說道。
蘇將軍聽了哈哈一笑,“別鬧的過火了。”說完說忙他的去了。
等我把兩個人從水裏撈上來,她們坐在龜船的甲板上,拍著船板,口齒不清的苦著臉說說,“田哥哥,你……你欺負人。”一邊嘴裏往外吐著水。
“我這是讓你們體會一下,在水裏人會想啥,還會不會有你們剛才說的那個什麼什麼心思。”
六角出來看到這一幕,偷偷吐吐舌頭,拉著兩個人進去換衣服。
蘇將軍說了晚上的經過,他們感覺出失了方向的時候,已經看不到我們其它的船隻,四周一片漆黑,還是天亮以後,才找到的我們。
沒想到,小月和薑婉清這次一落水,兩個人都發起燒來,惹得畫她們對我一頓埋怨。
不知不覺,也不知道又過了幾天,那些女仆終於對我們說,馬上就要到細利窪海峽了。
我們都站到了船頭,往正南方看去。
隻見蔚藍色的海麵深處,一左一右現出兩條淺淺的陸地,中間是一帶窄窄的海麵,那就是細利窪海峽嗎?
有兩個女仆緊張地站在我的身邊說道,“將軍,該小心了,小心珊瑚礁!”
就在一些天之前,我們還呈敵對狀態呢,真有意思,現在已經站到一條戰壕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