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樓上是我們的那一個兵,想上去看看,又聽到上邊一男一女鬧騰的正歡,田王也不管樓下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抬腳就往上走,被我攔住。
我和田王這個時候冒然出現,恐怕不太合適,我對王擠擠眼,“這個時候上去,把槍折了怎麼辦?”他立刻明白過來,嘟噥了一句,“怎麼說我也是親家!”可是還是停住,反身與兩人攀談起來。宋奎在旁邊擔任翻譯。
這家的老婆婆是少婦的母親,年輕的時候與一個過路的男人一夜好事,生下了少婦,少婦的經曆與她母親幾乎一樣,幾年前有緣遇到一個遠來的客商,現在客商也走了,她生下了現在的小女孩,與妹妹一起,祖孫三代相依為命。
“你叫什麼名字?”田王問她。“多巴。”她說,然後又問我們,“你們要在這裏住多久?”
田王想想說道,“住多久我們沒有計劃下來,不過一年半載的還是住得的。還要看我手下的兵們是個什麼態度,他們年輕人想多玩耍些時日,我老頭子樂得不要去東跑西踮。”
少婦多巴抱起孩子,小孩子有點困,情緒不太好,她向我們點點頭,也上了樓去。
剩下那個老婆婆,卻很健談。她滿臉的皺紋,卻耳聰目明,我看她與田王談得十分投機,自己有點插不上話,於是在旁邊豎著耳朵聽著。
女人國自古以來就是女人的天下,大到國王,小到家庭,都是女人說了算,國中缺少男子,當作寶貝供養著,慢慢的男性倒變得如同女人一樣綿軟,而國中的女子倒普遍生得陽剛、大大咧咧的,大事小情都是女人出頭。
於是不知道從何時起,就有了搶婚的習俗,未婚的女子,看到年輕的男人盡可搶來成親,這個是不犯法的。
有的隻是一夜歡情,隻求留下人種,待十月懷胎,十個裏麵倒有九個半是女嬰。
這次我們的到來,整整兩船、一百多個精力充盈的男人,無異於百年不遇的節日一般,家家戶戶也不避諱,搶到了兵的,忙著殺雞製烹,一片喜氣,搶不到的,隻恨腿腳比別人慢。
正說著,一個兵從樓上下來,他聽到了田王的聲音,趕緊下來見禮,田王看著他道:“你小子,怎麼這樣快?此種戰鬥可不講究速戰速決!”
“這不是王您來了嗎?”他不好意思地說。
“呦呦,這麼說還是我不該來了,田縱,我們快走,別給人耽誤好事。”
兵說著,“不是,不是,”一邊送出來問,“王,什麼時候開拔?”
“到時候再說吧,”我臨出門向他說道,“別把自己當小媳婦,我們得有點男人的樣子。”
“知道了!”他高興地說。
我陪田王回到了龜船上,不但是那些兵,就連畫她們一應女人也大為不解,有人問“王,你帶走的兵都哪去了?”
他隻回答了一句,“我派出他們,每人占領一塊陣地。”就回屋休息去了。
一種說不清楚的快樂氣氛充斥著兩艘船,雖然我們知情的人隻字未提,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晚上休息的時候,畫她們也問到了這件事,我含乎其辭,我有一種顧慮,怕她們知道了女人國的事情以後,會死死地看住我,讓我寸步難行。
一下子走了不少的人,大船安靜了不少,晚上靜悄悄的,我在蛇丹的光芒之下,細細地端詳五位老婆,越發覺得一個個俊俏十分,哪一個,都絕非女人國中人能比。
因為人不同種,看女人國中之女人,雖然也不乏美貌的,眉呀嘴呀什麼的安布得都符合黃金分割比例,但是在我看來,卻都像是塑料人一樣,沒有讓我心動的味道,於是對她們更加愛惜,少不了又是一夜纏綿。
第二天,王早早起來,把剩下的軍士點名上岸,依我看倒是他有些迫不及待。這次我又仗劍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