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都在這張琴上,它與薑婉清所彈之琴大不相同,隨著肚兜女子十指不停彈撥,從琴鼓一端的三隻三角形排列的小孔中,隱約的有一縷異香飄出來。
一將精神集中於那張琴上,腦海裏頓時一清!腳邊,三位赤身女子已經拽掉了我腰間的帶子,而我全不在意。
因為,洛陽城中的繁華,和繁華街邊的薑婉清,伴著她清麗的琴音,如詩如畫般飄來。清、濁兩股琴音在空中糾纏不休,相撞相擊,讓人心動怦然。
我一跳到了大床之上,落下時沒有絲毫聲音,肚兜女子一抬頭看到我,大驚失色,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她知道,琴白彈了。
那三人已經伏在床邊,被我於不動聲色中分別點了穴道,正呼呼大睡。
我拿過她手下的琴,一甩手,那張琴輕漂漂飛入靠牆壁而坐的女子懷中。
“琴彈得不錯呀,與我老婆有的一拚,不過,哥不喜歡動不動就不能自控的女人,”我指指床下呼呼大睡的人,“她們也隻配拱床。”
她將頭一抬,嘴角微微翹著,一副不屑的樣子,眼中笑意嫣然。
“把哥想知道的都告訴哥,你就不會吃苦頭。”
“你想知道什麼?不會自己過來動手?”她把脖子一歪,蘭花指捏起肚兜的邊緣。
“白荊,到這國多久了。”
“這裏有他麼?哥哥你可真有意思,專想看不著的。”
我一捏她的下巴,“說,要不你說說那個……呃,海蛛,別讓我沒耐心。”
“海蛛?這裏就有。”她說著,原本捏住肚兜邊緣的那隻纖纖玉手往上一撩。
隨著肚兜兒掀起,我剛剛平複下來的心跳,又一次怦怦響起!
“這不就是。”她用一根手指去點其中一個,“田將軍,你問它做什麼?不如自己來看。”
我這才發現,原來那兩隻紫黑的蜘蛛是紋在她身上的,須爪清晰,栩栩如生,幾乎騙過了我的眼睛。
我定眼看著那兩隻蜘蛛紋身,伸出一根手隻去摸了摸,這才想起,那隻不過是個圖案,“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它們應該懼怕一種東西。”
“當然是怕將軍你啦,要不怎麼你一伸手,它們就老實地趴在這裏不動。”琴聲早停,她卻有些眼神迷離起來,聲音中也摻了些許嗲味。
“不,它們不怕我,怕的是……珍珠。”
“還有什麼?將軍你比我知道的還多。”
“明擺著的事情,不然,為什麼會停在這裏不走。”我微笑著大過手癮,像是玩弄兩顆稀世之珠,她已氣喘籲籲。我說,“當然,還有一種香料。”
她在我的手下“噢——”了一聲。有這麼誇張嗎?一會讓你叫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