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巴子島,在呂宋西南,與班乃島之間,東臨薩馬海,西邊錫海,到了島上,才知此島比起達瑙島不知大了多少倍。
這裏到處是山,都不太高,地形起伏,北部低平,草地占了百分七十還多,怪不得黃牛會有這麼多。
一上去,我們就看到島上生長了許多的蕉麻和野棉花,不知這裏的農事如何,但是我已經看到這些野棉花開始吐絮了,如果尋人順利的話,回去的時候帶上一些,我想,我們船上的每個人都該換件衣服了。
崔平等我們一上岸就說,要領我們去他們早就存在的駐地去看看,如果有這麼一處地方,稍事修理就能住人,也省得我們費事,就能有一處臨時的根據地了。
他領著我們,悄悄地穿行在樹林之中,氣候有些濕熱,天底下的蚊子大同小異,都吸人血,不時聽到身後有人“啪”一一聲拍在自己的胳膊上,“媽了巴子,這是什麼鬼地方?這麼多的蚊子。”
崔平道,也不是什麼地方都有,這裏的樹林穿過去後,一到草地上,有了風,這東西就少得多了,於是我們都加快了腳步。
我們又過了一片草地,崔平說,“前麵那個坡後,就是了。”
我揮手讓大家停下,直覺告訴我不能就這麼直接走過去,我叫過了黃岩,對他耳語了幾句,他立刻帶了另一名軍士,悄悄地迂回過去。
黃岩左邊背著一隻弓,右手 握刀,另一人與他一樣裝備,他們繞過幾株矮樹,有兩頭黃牛在地下啃草,見到他倆也不躲閃,我們做身在樹木裏,看到他倆不一會就越過了那道坡,不見了身影。
不一會,隻見一個人影子悄悄返回,不是黃岩,我忙問他,“如何?黃岩呢!”
“他留在那裏監視,讓我回來報信。”
“有什麼情況?”我問,握緊了手中的劍。
“上次在達瑙島上跑掉的人,正在這裏。”
“有多少人?”
“能看到的有六七十人,那個白荊也在其中。”
這個情況大出我的意料,這麼多人,我怎麼應付?“你去告訴黃岩,繼續監視,萬萬不可露出行蹤!”他應了一聲,彎著腰又跑回去了。
看來,白荊是把這裏當成家了,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而不是落荒而逃,我斷定,他肯定還有另一手打算,在有了機會的時候,不放棄咬我們一口的準備,畢竟達瑙島上那麼多的金子,誰都不會輕易放棄。
我帶著手下的十來個人,離開草地邊緣,那裏地拋開闊,不安全,另外,所有對方活動能涉及的地方,我們都得盡量地躲開。
在一處隱蔽的樹林裏,我們安頓下來,崔平道,“田將軍,我們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他不成?”說著咬牙握拳,一副氣恨已極的樣子。
“你就放心吧,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不親手殺了他,我後後悔一輩子,媽了巴子的。”不知為何,一上這島,我也學會了用這句話罵人了。
一會,黃岩就悄悄回來了,他帶回來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