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人莫過心折,我們在前邊走,大搖大擺的,身後安靜得很,誰都不願意做第二個小祭司,那群驢人也看到了,不知道從哪飛出利箭,想像不到的厲害,誰也不去觸這個黴頭。
甲米地這個地方,西北方向是一整片的海灣,我們站在一處高台之上,極目遠眺。
田王指著遠處對我們說,“從去年的年末出海,直走到現在,以為離我們的故鄉越來越遠,現在才知道,就在不遠的地方,就是我們的故土。”
我們都知道,他說的是黃岩島。有人問他,“王,按說,我們已經背景離鄉,我們的故土已經盡歸了劉漢,怎麼你還這樣戀戀不舍?”
“你不懂,我們是兄弟相爭,他勝我敗,那片土還在那裏,並未被外人所得。當時再怎麼立目相向,一但祖業被外人窺視,任是誰,都應該將私怨拋在一邊,一致對外。難道你們就甘心無動於衷嗎?我看未必。”
我們看了一會大海返回駐地,阿基奴迎了上來,其實隻要他想走,我們隨時會讓他離開,他遲遲不動身,原來是有一個要求。
宋奎說,“阿基奴不止一次地對我說,要我代為轉達他的意思。”
“什麼意思?”田王不解,現在他正在考慮我們何時動身的問題,冷不防宋奎說了這句話,立刻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他說,自從看到了齊雪,即被她的美貌折服,他說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的上國人物,有心巴結。”
靠,要是讓他看到了我那幾位老婆,還不得羞愧而死?我就站在田王的身邊,一聽這話,就問宋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沒告訴那老小子,齊雪是有夫之婦?”
“說了,可是他不是這個意思,他說,想認……認齊雪作……”
“作什麼?做幹妹子啊,我這人喜歡老婆,但是從不喜歡大舅哥,一個也別想!不行。”
“田將軍您錯了,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想認作幹媽。”宋奎說。
一聽這話,我差一點沒有暈倒,這都是什麼事啊。這家夥感情還有戀母情節,看樣子阿基奴今年怎麼也有五十上下,想認一個三十歲的美女當幹媽,虧他想得出來。
要不是田王在旁邊,我真想上去踹他兩腳,倒是田王哈哈一笑,“我多個外孫,又有何不可?依我看,認了!”
認了就認了吧,誰叫田王急著得外孫呢,不過我說,“認歸認,我沒太大的意見,隻要他答應我兩件事,這事就算定下來了。”
“什麼事?不妨說上上說。”田王道。
“我們田家都是好漢,從不出什麼這個奴、那個奴的,隻他願意改改名字,這件就有了一半的商量。”
“你說說,要他怎麼改?”
宋奎把我的意思轉達給阿基奴,沒想到他點頭像雞吃碎米,生怕同意得慢了我會反悔。
我說,“我隻說是要改,但是怎麼改,還得聽聽齊雪的意見,畢竟這是她出麵給您收的外孫。”我對田王說。
齊雪被叫了過來,聽了我們的話以後,一個勁地搖頭,臉都紅了,道,“我會生兒子,誰會要他!”
但是我把田王的意思告訴了她,我說,“這個兒子不同於那個兒子,我們一走,他願意繼續當他的兒子就當,不願意的話,誰也不勉強,再說,誰讓你去參加什麼選美,你不知道你的美會攝人心魄麼?說起來,這事還是由你引起,怎麼也不要讓田王失望,他都說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