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在這呢!”是宋奎的聲音。
“讓他們住手。”
宋奎突然的、略帶嘶啞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所有的人像接到了命令,紛紛住手,環繞著我們三十幾個華夏人,密密地站了一圈。
“我們已經成功地抓獲了你們的阿基奴總祭司,現在他已經到了我們的營地休息,你們的魯莽行動將會給他帶來危險。請你們回頭看看,在你們追擊的路上,已經躺下了多少人?”宋奎按我的意思,大聲把話喊給對方。
許多人往來路上望去,一條小道上躺滿了死去的和負傷的驢頌人,有些還在地上痛苦地蠕動著身軀,一個我們的人都沒有。
隻要能保存我們的實力,談判也要試試,最壞的結果,我們還能喘口氣呢。
“難道要我們放過你們?不抓到你們,我們怎麼要回我們的總祭司?”這是一個小頭目。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們能全身而退,實是你們總祭司身家性命的最好保證。”
“是你們先來到我們這裏惹怒了我們!”
“但是是你們無端抓捕和殘害我華夏人的漁民。”
“我們離那島很近,一天就可去個來回。”
“我們就從那黃岩島上來,是不遠。”
“但是你們現在由我們包圍,連隻蒼蠅也別想從這裏飛出去。”
“哈,但是你們的總祭司,還有一頭驢,就是從這裏,成為了我們的座上賓!我知道,你們的總祭司不是蒼蠅,蒼蠅也不是驢子。”
“但是你們得留下。”
“用這麼多人來請麼?”
“一對一,比試!”
這就是那個時候的談判,在這裏記錄下來,簡單得很,與如今沒完沒了的磋商大不相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
談,是要有實力做後盾的。
實力,要展示才會讓一些沒眼利見的家夥們認同。
這邊言來語去,我抓空把現場的地形看了個大概,要是談判不成功,我們真要成仁了。
這裏是一處山窪,在這裏,我們已經被緊緊地包圍在當中,就算麵前是上千隻的綿羊讓我們砍,估計不等砍完了,我們就爬了。
蘇祿低聲道,“田將軍,孟將軍,對不住,是我連累了大家。”
“你家是幹什麼的,原來。”我問他。“我爺爺給人看家護院,父親給人看家護院,我追隨田王。”“這麼說,你該會點功夫。”
“哪裏,分跟誰比了。”“一會,你還能不能上場?”“放心吧,一對一,我坐在那都可以擊殺他們。”
這我就放心了,“一會不要勉強,能不丟人就行。”
“放心吧,田將軍,我爹說過,傷要噴他一身血,死要嚇他飛掉魂。”蘇祿這話,讓我從此記住了他。
也許有好多人不懂,為什麼在驢頌的南邊。有一片海的名字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它不是一串毫無意義的譯音,而是一個很華麗的名字——蘇祿海。
以驢頌人的性格,黃岩島的名字還想要改上一改,但是蘇祿海一直還叫蘇祿海,全因我們的故事。
以後再細說,先顧眼前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