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的人就不用上場了,因為他們的新奇雜耍,很強烈的吸引了我們。
下邊就成了表演節目了,第一個節目是騎豬賽跑,一聲令下,每人胯下一頭強悍的肥豬,竟然也擺出了四蹄騰空的架式,直朝給點跑去。
對豬的訓練表明,它們的領悟能力僅次於猴子、狐狸,還有貉。出人意料的是,豬占到了第四位,訓練豬,要比訓練馬、熊和狗容易得多。
在十八世紀的時候,俄國曾經有一隻外號叫“學者”的豬,能夠從很多寫了字母的紙條當中,挨著個地撿出一些來組合成一個完整的單詞。
北美還有隻豬演唱家,它是演唱隊裏的主唱,每次演出,壓軸戲總是它字正腔圓的獨唱。
第二個節目緊接著就開始了,又是豬。一頭小豬通體潔白,有點鶴立豬群、卓而不凡的樣子,因為他的主人給它穿了五顏六色的衣服走上場來。
旁邊是它的“個人”鄉土樂隊。幾個人一聲開始,一人口中含了一片竹葉,鼓腮吐氣,一陣滑稽的調子飛了出來。
旁邊是那個手拿兩根骨棒的人,把兩根豬大腿骨棒不停地相碰,發出節奏感很強的“咯咯”聲。
還有兩個人,每人麵前,木架上橫放了一隻完整的豬骨排,豬骨排早就剔得幹幹淨淨,小槌敲在上麵,發出高低不同的聲音,偶爾他們用小槌在上邊一劃,一片叮咚之聲非常的好聽。
隻見那頭舞豬,有著極為良好的樂感,音樂一起,便開始搖頭擺尾,豬屁股隨著骨棒敲出的節奏,不停一扭動,一對小小的豬眼睛裏似乎有抑製不住的興奮。彩色的布片隨著它的翩翩起舞,不停在風中飄擺。
它的憨態逗得六角和小月哈哈大笑,捧著肚子彎了腰。連田王也不時地鼓掌叫好,首領看我們高興,臉上也很知足,畢竟,這些豬為他爭得了麵子他不忘用手指著自己鼻子下邊的位置,向田王請教,剛才他是用什麼法子把女嬰弄轉醒過來。
大家整整在外邊鬧了一天,於是狂歡又自然而然地變成了篝火晚會,我卻在這時胸中一陣燥熱,蠢蠢欲動,偷眼看幾位老婆,她們也眼神迷離的樣子,嗬,那邊姬將軍和徐潔不知道怎麼了,兩個人悄悄地離場,不知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越來越是難受,我的樣子好像被頭領看到了,他歪頭附在我的耳邊,但是他的話卻不得不通過宋奎傳達,“勇士莫非想老婆了?嘿嘿,你吃了我給你的那東西,一會就盡情享受吧。”
我恍然大悟,他要送給田王,又被田王轉送給我們的,估計是野豬身上的一個器官,估計是與生殖有關的。怪不得呢。
那麼說。姬將軍和她老婆徐潔,一定是找地方消火去了。
被人看穿的場麵我極不樂意出現,所以,心中稍稍地平靜了下來,雖然我很想,我老婆們也想,但是,怎好馬上就走?
正在難熬間,就聽場外一陣吵嚷,一群人,狼狽地相扶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