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扔下那些人不管,就在旁邊找了塊幹爽地方休息,大船上這半天不見我們回去,下來兩名軍士,看到了島上的一切,不禁喜笑顏開,他們問道:
“田將軍,好愜意啊。”我這才想起還有一船的弟兄,忙對他們說,“去再找些人來,搬椰子!”等他們返回去的功夫,我便在椰樹叢中找幾棵果實累累的,一躥,便到了椰樹的半腰。
現在,我感覺自己的輕身功夫已與孟將軍不相上下,放在他來,估計也就這麼高。
未等身子落下,伸手攀住樹幹,又往上躥了一躥,揮劍將椰果砍落地下,如是多次,地下已滾了許多,這時,人已回來,大家抱起來送到船上,我對他們如此這般交待一番,他們領命分頭行動起來。隻由四人在大船上,勉為其難地將船駛離島岸,泊在不遠處的另一處荒島後邊隱藏起來,其餘二十六人,各找草深林密之處藏身,待機而動。
而我,則帶了婉清,和那兩夫妻找了一處背風之處,邊休息,邊閑聊。我問那男人,如果剛才走脫那人,一去一回,要多久才能回來。
他不信地說道,“他還會再回來麼?”我說,當然,也不看看我用什麼做的餌。
“什麼?”他問。
“天下少見的美人。”我說。
他轉頭,定睛看了看薑婉清,嗯嗯著說道,“仁兄果然好福氣,若是我,也不忍不來。”竟說得薑婉清不好意思起來。
他想了想,說,“無風少浪,那人也得明天晚上得回。”我靠,那我急個啥。眼看天將放亮,東方海天交接處,已現出一道銀錢,我忙傳令,各處自自由活動,待天晚再如按排行動。
於是大家起來,小船還有三艘,許多人與那對夫妻,到海上學習撒網捕魚,然後,我們用那水晶鏡生起火來,魚香頓時飄滿海島。
我問那男人,“這座島叫做什麼名字?”他說,“老人都叫這裏椰星島,隻因島上遍生椰樹的緣故。”我想了想,說,“不如就叫永興島,寓意我華夏人永永久久,興興旺旺。”他連說好,回去就將此名傳於眾人知道。
永興島上,風光旖旎,綠樹成蔭。羊角樹、馬王藤點綴其間,馬鳳桐、美人蕉、野蓖麻遍地都是,薑婉清居然還發現了幾株野棉花。隻不過在這裏,我們根本就不需要罷了。
轉眼天色又黑,人們都各就其位,那夫妻倆也到島北去了不提,時下,在暮色之中,隻剩下了我和婉清兩人。
四周真安靜,身下是一層潔白的貝殼砂,不遠處是海浪輕舔著岸邊的聲音,更添寂寥。天上是晴朗的夜空和滿天的星星,一時間,我想起了畫,還有其他的幾位女人,而躺在身邊的她,就是其中一個。
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得見,四周黑洞洞的,何不?
她好似也正在想這些,做為年齡最小的一個,平時又極靦腆,一些渴望常常會讓位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