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那裏一聲不吭,我想到的是六角,娘的,男人,也無奈。我暗暗發誓,今後除了她倆,我一個女人也不再碰,傷神傷情。
畫把我上上下下地檢查一遍,她發現了我右手腕上的咬傷,沒有問怎麼來的,幾天不見,她成了骨感美人,讓我憐惜。
上次的戰鬥,除了我的失蹤外,我們無一傷亡。六角那邊的傷亡也無法統計,海嘯退後,連一頭死象都沒有留下,別說是人了。
姬將軍是眼瞅著我被洪水吞沒的,他徒勞地大喊我的名字,水退後帶著一幫人,向田王複命。
隨後的幾天中,他們晝夜不停地到海邊找我,連畫也參加了,回來後她們就病倒了,在眼淚哭幹的時候,我卻突然出現在她們的麵前,難怪她們那樣對我。
擔心過後,把連日來的損失向我找補一下,也是應當的。
後麵的日子沒什麼可說的,威脅著平原王的三大部落,都已經鏟平,冬天變得懶洋洋起來,一晃就又是一個月,這期間,我讓畫和小月,把上次造好的字送給了平原王,他驚奇地看著這些,連連說好。我告訴他,早晚要把這些文字都教給列島上的所有人,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其實直到我們離開,平原王也隻是占據了列島的一小部分。
在等待春暖花開的日子裏,畫又恢複了以前的樣子,由於心情好了,似乎比以前還要豐滿了一些。小月也很滋潤。
我還從側麵上了解了平原王娶兩位醜妻的原因,是一次狂歡醉灑後,他親口說的。原來,他有早噴的毛病,受不得一點刺激,包括容貌上的和聲音上的,和他的兩位夫人,還要在不掌燈的情況下,才能堅持個嗽個口的功夫。看來他這輩子與美女無緣了。俗話說,“寡欲生男,多欲生女”是有道理的,不然他三個女兒怎麼都容貌了得。
有一次,我和他單獨在一起時,曾經告訴他,他帶來的人住哪裏都行,就是不能去光島。他問為什麼,我說,那裏是凶地,還有個叫長奇的地方,也不要去,天機不可泄露。
要不是神戶的人來挑畔,也許我們就這樣安靜地走開了,繼續去闖蕩未知的大洋。而我,也會從此與六角天各一方。
是他們那報複的本性,讓我的命運、讓六角的命運出現了轉機。
海上解凍的時候,也是當我們準備補給、擇日起航的時候,平原王的一隊魚船被一支原始的“艦隊”打了伏擊。
那天我正指揮著一些人,把食物和水搬到兩艘船上,前幾天,我還特別用桐油,把兩艘船油刷了一遍呢。
三位將軍的倉室裏都有了女主人,這回一路上可熱鬧多了。
突然有人來報,在無名島那邊,有數不清的獨木舟,包圍了平原王的打魚船隊,還殺了人。
軍情緊急,我們召集所有的人同時登船,包括平原王的三個女兒。
正要出發的時候,有個女人也堅決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