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可都是田王從老家帶來的,經曆了千難萬險才到達這裏,以後,那可都是我們華夏大軍的骨幹力量,得妥善地運用。
現在,關於我的前世的一些事情,已經忘得差不多了,有時隻是在腦海中顯現出一兩個片斷,不成體係。
但是,就在剛才,我好像又想起了某位“頭領”的講話,“什麼什麼的事情……需要一些人……經曆陣痛……”,奶奶的,為什麼你不去先經曆一下?難道你看到你的兵在痛苦中掙紮,你的內心已經無比的痛過了?
姬將軍一捅我,“走什麼神?”我突然猛醒過來,發現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從黑暗中溜出來,朝著一個地方走去。我們決定,由他帶路。
隻見他繞過一片山坡上的木屋,腳下無聲地一直往前走,我們距他也就十幾步的樣子,緊緊地跟蹤著,以我們的身手,他絕不會發現我們。
但是,他走著走著突然一回頭,身後漆黑一片,什麼動靜也沒有。我們就伏在他的腳下幾步遠的地方,抬著頭看他,心裏暗罵,“還挺奸滑!”我們跟得太近了。
他往身後遠處看了幾眼,扭頭又走。七拐八鑽的,來到一間相比來說還比較像樣子的木屋跟前,又左右地看了看,抬手悄悄地扣打在門上,“篤篤篤、篤、篤篤”,扣門聲不大,但是我們感覺到他內心裏十分的害怕,但是又有什麼事讓他鼓起了勇氣,又抬起了手。
這時,木屋裏有了動靜,一個女聲小聲問道,“哪泥?”,他不吱聲。
不久屋裏一亮,門開了,一個女人披著衣服站在門口,一身白衣,睡眼惺忪。
是六角乙賢子,原來她住在這裏,我從門裏往屋中看去,裏麵的陳設很簡單,我隻看到一張床,和一麵牆上掛著的一條皮鞭。床上的被子攤開著,看來是剛剛從夢中驚醒。
借著燈光,我們也大致看清了那男子的模樣,身材與六角差不多,見角開了門,對他詢問的眼光,他竟然囁嚅起來,嘴裏吱吱唔唔的。
突然,一把抱住她,也不顧她的推搡,一陣瘋狂地熱吻飛送出去,但是被六角躲開了大部分,“命中率怎麼這麼低。”我躲在暗處心想。這個人並不是白天我看到的那個馴象的光頭男。
看來,這家夥淫心壯賊膽,想趁夜討便宜來了。
六角被纏得脫不了身,她低聲對那人說了句什麼,他終於停了下來,六角一閃身,讓開了門,男子麵上一喜,一伏身進到了屋裏,門關上了。
我們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一時,大家都忘了今天是來幹什麼的,我們都側著耳朵聽屋裏的動靜,孟將軍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奸笑。
沒有意料中的聲音被我們聽到,也沒有浪叫,沒有呻吟。倒是有一陣撲騰及悶哼傳了出來。正自納悶,就聽裏麵終於有了大些的動靜,是皮鞭抽在肉上的脆響。
哇,原來她喜歡這種遊戲,好虜啊,每響一下,孟將軍就渾身哆嗦一下、咧下嘴。但屋裏那男子卻聲息皆無!真夠執著的。
不一會,就見木門一開,一團白肉被一腳踹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