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人的本性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我看夏兒就很懂事,我倒是覺得,如果有這樣一個兒媳婦,也是件不錯的事。”
阮晴反駁說著,就是聽不得他說方夏兒的不好。
容皓川笑了聲,捏了捏她的耳垂,“媳婦兒,靖皓也才十九歲,現在喜歡,不代表以後也喜歡。”
“而且,簡潤家的女兒,不是很討靖皓喜歡?”
阮晴瞅著他那笑盈盈的模樣,“沁心是也不錯,但是被簡潤慣得太驕縱了些,還是沒夏兒懂事兒。”
“嗬,媳婦兒,你是怎麼了?方夏真以前沒少做傷害你的事兒,現在你怎麼會這麼護著她的女兒呢?”
容皓川轉過身來望著她,輕笑了聲說著。
“我這叫幫理不幫親!一代人是一代人,我們不能一概而論的。再說了,你看那電視上楊康的兒子楊過,楊康是壞人,但是楊過不也是一代大俠?”
阮晴扯起了這經典的例子說著。
容皓川寵溺的望著她,“好了,媳婦兒,我辯不過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待晚上回了鬱金宮。
阮晴的三個孩子,加上容皓川,四個人在一起悠閑的搓麻將。
容靖瑤一邊兒打牌一邊兒不滿的瞪著容靖晨,“容靖晨,身為弟弟,是不是該讓著點姐姐的?”
“尊長愛幼,你不懂嗎?”
容靖晨最喜歡玩邏輯遊戲,打麻將打撲克也是,幾乎很少輸。
“姐姐,我已經讓了你一次了,而且,有爸跟哥在,我如果不全力以赴,我不得輸慘了啊?”容靖晨辯解著。
如果跟別的人打,他穩贏。
但是跟容皓川和容靖皓打,他的把握就大大減弱了。
容靖瑤比較粗心,她雖然記性也很不錯,但是卻不愛費腦筋記牌,所以,輸的最多的就是她了。
“啊啊,不要,不要,我怎麼又輸了?!”她無奈的喊了聲,最後指著容靖晨說著,“你小子,起開,讓媽過來當!”
容靖晨一聽,瞪著她,“我說姐,你這不是存心欺負人嗎?你明知道咱家裏,最笨的就是媽媽了。”
阮晴正端著水果過來,這一過來就聽到小兒子在埋汰自己了。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咱家裏我最笨?容靖晨,你再給我說一遍!”阮晴放下水果,就過去彈了小兒子一個暴栗子。
容靖晨委屈的眨了眨眼說著,“媽,是姐姐讓你來當麻將,我就這麼隨口一說。”
容靖瑤火上澆油的搓著牌,“小子,隨口一說,就把實話給說出來了,媽,你聽見沒,在弟弟心裏,你是咱全家最笨的那個人。”
“你們都給我閉嘴。再欺負我媳婦兒,我把你們全趕出去。”
容皓川掃了眼著兩個兒女,挑眉說著。
阮晴不服氣了,拍了拍容靖晨,“小晨,起來,讓媽當一局,我就不信了……”
容靖晨苦笑了聲,站了起來,給阮晴讓座。
阮晴一坐下,容靖皓和容皓川都開始有些坐立不安。
倒不是發愁怎麼贏,而是發愁,該怎麼輸呢?
如果照常打的話,阮晴估計連出牌的幾乎都沒有。
嗯,沒錯,這倒真是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