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川眉宇緊皺著,沒有說話。

“皓川啊,這事兒可非同一般啊,倘若是真的,那,那靖皓和靖瑤,需不需要去做個親子鑒定?”

容嶽擔憂的說著,關係到容家血脈事兒,這可是大事兒啊。

“爸!”

容皓川一手拍在桌子上,眉梢微挑看著自己的老子。

“你覺得呢?”

容靖皓和容靖瑤大多地方都像極了他,隻要是個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是他的種,他居然還在質疑這個。

“可,就算靖皓和靖瑤是我們容家的孫子,那現在她肚子裏懷的呢?”

容嶽有些懷疑的說著,難不成前些日子容皓川反對阮晴生下孩子,就是因為知道了什麼?

雖然他這一把年紀,不該這樣妄自非議自己的兒子兒媳,可是他卻又不得不多想,關乎容家血脈的事兒,不能小覷。

再者,現在這個社會的確是比以前開放許多,這種替別人養孩子的事兒,又不是沒有。

容皓川嘴角微抽,一手握緊了拳頭又鬆開,“爸,如果你是來問我這些無聊的事兒,我勸您還是回去吧。”

“皓川啊,這麼能是無聊的事兒呢?這可是非同小可,這樣吧,你就給爸一個準話,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容嶽索性直接問著,這兩天他也是被煩透了,方靜慧不讓他插手的,他是實在忍不住了,才過來的。

容皓川從抽屜裏摸出了盒煙,點了根,幹脆的吐出兩字。

“不是。”

容嶽聽到他這麼說,鬆了口氣,“那,那些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皓川抽了口煙,緩緩吐出了口煙霧,緩了下,說著,“那個姓任的,的確是有些喜歡小晴,那天他借公事便利,約小晴見麵。”

“我查了,當時還有別人在場,而出來後,據當時施工隊的人看見,任宸修的臉是腫的,顯然是被人打的,這件事兒再明顯不過。”

容皓川說著,狠狠抽了口煙。

阮晴是被強迫的,所以才會憤怒反擊。

既然並非她情願,那麼這件事並不能全怪她。

“然後照片就被拍了下來,捕風捉影,鬧到了這個地步。爸,我之所以跟您解釋,是不希望你再為這件事來質問我。”

容嶽聽著,點了下頭,“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兒,你們自己解決吧,爸不會再過問了。”

他也是打年輕的時候過來的,如果事情隻是這樣,說明並不是多複雜,隻是被媒體渲染的太過了些。

重要的是,皓川跟阮晴之間,沒什麼大的問題就好。

容嶽離開後,容皓川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裏,揉了揉眉心,給方剛打了個電話在知道阮晴已經達到悅晴城堡後,站了起來。

“趙彬,最近的行程能推就推,有重要文件的話,給我送到西山城堡去。”

他走出了辦公室,衝趙彬說著,拎著外套就朝著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