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我約你,你答應的最痛快的一次了。”梨娟望著對麵坐著的容皓川,苦笑了聲說著。
“如果不是阮晴的把柄在我手裏,你是不是根本不會理睬我?”
她明知故問,卻還是抱著那一絲絲幻想。
容皓川喝了口麵前的黑咖啡,峻挺的眉宇平靜的看不出來絲毫波瀾,“或許會吧。”
“……真的?”梨娟聽著自己意料之外的回答,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喜色。
卻聽他極輕的勾了勾唇角,說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嗎?你找我來,不就是找安慰,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梨娟臉上一白,握緊了麵前的咖啡杯,“皓川,在你麵前,我向來都是無所遁形,不管我想的什麼,你都可以看出來。”
“但是,能不能給我一絲麵子?別不要讓我那麼難堪。”
容皓川抿了口咖啡,放在了桌子上,勾唇笑了聲,“難堪,當你將那些照片公布於世的時候,你已經給我最大的難堪。”
他堂堂百川企業容少的妻子,居然跟別的男人私會,這頂綠帽子,就算是假的,也會被人說成是真的!
到那個時候,他將麵對的是眾人同情的眼光,還是奚落的嘲笑?
“皓川。為什麼你都要怪到我頭上呢?是我逼著阮晴去找任宸修的嗎,他們兩人早就鬼混到了一起,是你自己遲遲不願意相信。”
梨娟深呼了口氣,捏緊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你想啊,如果不是阮晴使了什麼手段,去勾引任宸修,任宸修怎麼可能現在對她那麼入魔?”
“我了解任宸修,他是個原則性非常強的男人,如果不是阮晴勾引他,他根本不可能去喜歡她!”
倏然,砰的一聲,容皓川將麵前的咖啡杯砸在了桌子上。
“梨娟,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警告你以後少在我麵前說她的壞話!”容皓川低沉的嗓音說著。
他討厭自作聰明的人,阮晴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論不到別人在他麵前說三道四。
再者,那些照片他看了,雖然當時他在氣頭上,但是不難看出,阮晴一直在掙紮,想要推開任宸修!
那至少證明她心裏是不願意的,這跟她心甘情願的跟別人偷情,根本就是兩碼事兒。
梨娟被嚇了一跳,頓了下,抽過了幾張紙巾去擦拭他濺落在桌子上的咖啡,“你就是這樣,太護短了,不讓我說她的壞話,由著她的性子胡來,才把她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罷了,如果你不想聽的話,我不說就是了。”
梨娟把桌子擦拭了幹淨,美眸柔憐的看向他,“皓川,你說我逼你也好,拿著阮晴的證據威脅你也罷,我隻希望,你可以對我好一點……”
“我知道這或許是虛假的表麵,但是我愛你,哪怕是短暫擁有過,也足以安慰我!”
容皓川拿過紙巾拭了下嘴角,冷笑了聲,“梨娟,你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她,卻沒辦法對你動心嗎?”
“因為阮晴從來沒有故意去招惹是非,我不否認是有幾個男人喜歡她。但是你不一樣,你現在已經是程夫人,卻還在這裏,對我一個有婦之夫,說這樣的情話。”
“你們兩個,到底誰是誰非,你心裏應該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