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出來了!”

正當阮晴在張望外麵時,船艙外傳來了聲,隨之門被打開了。

“把這個戴上!”外麵的人又扔進了一個眼罩。

阮晴撿了起來,沒有反抗,戴上眼罩後,從船艙裏走了出來。

雖然墨珺說了不傷她,可是畢竟是在賽門這種地盤上,如果真有什麼變故,也是頃刻間的事兒。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罩才被人摘了下來。

“進這扇門裏邊。”身後的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指了指她麵前的一扇鐵門說著。

阮晴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我能不進去嗎?”

“容夫人,勸你還是識相點,雖然墨老大說了不傷你,可你如果為難我,我可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了!”

這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打量了眼這不知道比這賽門的女人漂亮多少倍的阮晴,陰測測說著。

阮晴往前邁了步,手臂有些顫抖的,去推麵前的鐵門。

不知道鐵門後,會是什麼。

但又退不得,墨珺也不知道現在去了哪裏,除了進去,她貌似別無他路。

“容夫人還是別在耽誤時間了,您養尊處優的,看來也不知道這賽門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人間地獄……凡是積攢在這裏的人,都是些犯過事兒從監獄裏出來的,在外麵生活不下去,就都到這裏來了。”

“容夫人隻要聽我們的,便可保你全身而退,如不然,隨便你走出去,這裏的人都能吃了你!”

這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陰笑了聲說著。

阮晴緊緊閉上雙眼,雙手猛地一用力,推開了麵前的重重鐵門。

門一開,院子裏,那打麻將賭博的幾桌子兄弟,頓時愣了住,都瞪大眼看著阮晴。

賽門裏的人,並不能隨便出入,到蘭湖島的另一邊,所以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外麵的女人了。

阮晴如走針氈的走在中間,努力讓自己忽視掉這兩邊,如狼似虎的垂涎眼神!

“這娘們哪來的?好正啊!”

突然,一個男人忍不住說著,能清晰聽到他擦口水的聲音。

“你沒看著她往裏麵走,說不定是來找軒哥的,這那輪的到我們?”

“這可說不定,軒哥從不來視女人如衣服,說不定玩過就丟了,到時候還不是由著我們玩?嘿嘿……”

“嗬嗬,說的對,說得對!你看看那皮膚白的跟嫩豆腐似的,看的我心裏直癢癢啊!”

阮晴死死的攥著拳頭,讓自己鎮定,別慌,別慌。

但是走到了頭,她不知道該往哪兒走了。

身後突然響起了吹口哨聲,“喂,美女,左拐一直走!”

阮晴也不敢回頭,按照他們說的,先左拐,一直往前走去。

身在這名副其實的狼穴裏,她努力的按壓著跳動不已的心口,腳步不敢停的,往前走去。

在靠近那盡頭的門時,她聽到裏麵好像傳來了什麼動靜兒,她走近了些,聽的更加清晰了。

臉,卻頓時紅了。

這裏頭的人,貌似……正在辦事。

阮晴深呼吸了口氣,這個時候自然不適合敲門,她就這麼在外頭站著,等著。

她不得不佩服,這裏頭的人持久力夠強的,她站的腳都麻,竟然還不見完事兒。

“誰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