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了番。

阮晴跟阮芳萍說了聲,因為阮芳萍並不知道自己被容皓川禁足的事兒,她說去找容皓川,隻說讓她小心點,也沒多問什麼。

而後她悄悄回到了一樓的儲藏室。

阮晴深呼吸了口氣,將散亂的頭發,用手腕上的黑皮筋兒束了起來,搬了個箱子在腳下,拉開窗子,小心的邁了出去。

從窗子上跳下,她呼了口氣,又將窗子從外麵拉上,悄悄往外走去。

倏爾,一道白影閃過,有個東西咬住了她的褲腿。

“白球,起開……”阮晴小聲喊著,將白球抱了起來,抱到了一旁去,可剛準備走,白球又跟了上來。

白球本來就特別粘她,這會兒估計她要出去,所以鐵了心要跟著她,想出去溜溜。

阮晴朝它噓了聲,“那你別吭聲,不然不帶你去。”

沒辦法,這白球太粘人了,甩不開,隻有帶著它去。

出去後,她打了輛出租車,抱著白球去了百川大廈。

此時天已經黑了,阮晴把白球放在大廳一樓,自己上了頂樓,準備去總裁辦公室找容皓川。

卻剛上去,就遇到了準備下班的趙彬。

“夫人,總裁不在公司,剛走了有半個小時了。”趙彬說著,心中哀歎了聲,這又怎麼了,總裁今個心情看起來很不好。

這總裁前腳走,後腳夫人又找過來了,這兩人百分百是出事兒了。

哎,可憐他啊,連綿的陰雨天又要來臨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阮晴皺眉問著,他已經離開了?

他沒回鬱金宮,又不在公司,那,他能去哪兒?

“這個,我不知道。”趙彬搖了搖頭說著,“總裁沒跟我說,我隻知道跟容程開車出去了,對了,要不,您問問容程?”

想了想,阮晴還是跟容程打了個電話,因為她實在想不起來,容皓川會去哪裏。

“容程,你跟他在一起麼?”

“嫂子?容哥已經回家了啊,我開車送他回去的,你不知道嗎?”

聽著容程的話,阮晴傻楞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她爬窗子偷偷出來找他,但是,他,他卻已經回家了?

“我知道了,先掛了!”

阮晴快速從百川大廈出來,準備去路邊打車,走了多遠,才把白球忘在了後頭。

把白球抱上了車,她火急火燎的回到了鬱金宮。

一回到家,氣氛就詭異的安靜。

黑暗的客廳裏,沒有開燈,腳邊兒的白球不安的叫著,不住的在她身邊打轉,不敢離開。

忽而,白球嗚咽了聲,朝著自己的窩裏就奔了去,好似在躲避什麼般。

隨之,響起了腳步聲。

“我派人在外麵守著,你從哪兒出去的?”冷沉的聲音,在黑暗的客廳裏響起,冷不丁的把阮晴給嚇了一跳。

阮晴被著突然響起的聲音給嚇的後退了步,有些結巴的說著,“我,我,我從儲藏室爬窗子出去的……”

“哦?出去幹嘛。”這聲音一步步接近她,直到走至她的麵前,“你看起來,很喜歡違背我的意思。我才讓你禁足一天,你就爬窗,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嗎?”

“……”

阮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去見他麼,他現在這麼生氣,說了又怎樣?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她說著,咬了咬唇瓣,讓自己冷靜下。

任宸修說的對,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要冷靜。

感覺容皓川繞至了她身後,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那幹燥修長的手指,輕輕撩起了她耳邊的長發,“昨天才見過他,今天就忍不住,又背著我偷偷去見麵了嗎?”

他知道,在她出去前,接到過任宸修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