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答應我最後一次?”梨娟癡癡的望著他,懇求的說著。
蠟燭已經快燃燒到了根部,卻還是沒有等到容皓川的回答。
梨娟痛苦的望著他,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心,在一點點破碎的聲音。
“就算是施舍,也不可以嗎?”
她卑微的說著。
此刻,她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卑微的連一粒沙子都不如。
容皓川的眉心一點點皺緊,半晌,歎了聲,“梨娟,你是個好女人,別這樣糟蹋自己的自尊,朋友一場,好聚好散。”
梨娟苦笑了聲,今天,索性把話都敞開了說。
“嗬,為了你,我早就把自己的自尊拋開了,我拋棄了我的身份,我的生活,低三下四的把自己藏在了一個小餐館了,一藏就是這麼多年,隻為你偶爾的回眸一看!”
窩在心底這麼久的話了,她再也憋不住了。
容皓川緩緩閉上了深眸,沉默,對於梨娟的癡心錯付,他不知該怎樣去安慰。
忽然,唇上一軟,他睜開了雙眼,眉宇頓時湊起。
梨娟激動的吻上他的唇,本來她隻想好好的吻一吻他,圓了這麼多年來的癡念,但是在碰上他唇的那一刻。
她發現自己的心,想要貪婪的更多。
“皓川,要我一次……”梨娟圈著他的脖子,魅惑的口吻說著,“我的第一次一直給你留著,不要辜負我,好麼?”
恰在此刻。
生日蠟燭燃燒殆盡了,整個包房裏一片漆黑。
梨娟聽著自己的心怦怦的跳著,雖然漆黑如墨的什麼也看不到,她卻能觸摸他的臉頰,“皓川,求你了,好嗎?”
她不信,一個男人在麵對這樣的誘惑,還能做如泰山,無動於衷。
“你在酒裏下藥了?”
倏爾,容皓川暗沉的口吻說著。
酒是她後來拿過來的,並不是當著他麵打開的,而且現在,他身上一股熱流亂竄,這種異常的感覺,不是下藥是什麼?
“我,我就下了一點點,我也喝了,別生我的氣,皓川……”梨娟撒嬌的口吻,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服。
沒辦法,她父親給她下了最後的期限,雖然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這一個月內,她能見到他的次數著實有限。
這才擇日不如撞日。
“皓川,你這樣的男人,這樣的身份,就算多我一個女人又怎樣?我保證,我會乖乖的,乖乖的守在你身邊,不吵不鬧,這輩子,梨娟都是你一個人的……”
梨娟在他耳邊嗬著熱氣,她知道現在藥勁兒上來,他無力動彈,所以才沒有力氣推開她。
“趁著我現在徹底生氣,去外麵把容程叫過來。”
容皓川隱忍著怒氣,壓低聲音說著。
本來,她這番告白,讓他有一分感動,畢竟這麼多年來她的默默陪伴,他也看在眼裏。
想著好聚好散,以後誰也不會太難堪。
卻不想。
“皓川……當真要這樣嗎?阮晴可以陪任宸修睡一夜,你為什麼就不可以陪我一夜?你怕是不知道吧,宸修的別墅,現在就是阮晴的公司在設計,他們兩個不知道私會了多少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