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梨娟送回了家裏,容皓川安排了兩個護工,每天換班輪流照顧她。
無視梨娟幾次想要他留下坐會兒的請求,與容程一起下了樓。
“容程,查了嗎,那個司機怎麼突然撞過來的?”上了車子,容皓川點了根煙,問著容程。
一般調查這類的事情,都是由容程經手的,
“容哥,我讓人查了,但是暫時查不到什麼,那司機是酒駕,加上車子性能本來就不好。至於其他的背後原因,我已經讓人盯著了,隻要有什麼不對勁,我們馬上就會知道。”
容程一邊開車一邊說著。
事情的確不太可能那麼巧合,怎麼偏偏衝著容皓川撞了過去?
怕就怕,這背後有人故意操縱。
“還有,幫我留意下任宸修。”容皓川倏爾說著,眉宇淡淡蹙起,“明天來的時候,把兩幅畫帶上,還回去。”
之前收,是給他麵子。
鬱金宮裏。
阮晴還趴在床上,但是她卻沒了睡意,容靖瑤和容靖皓相繼來看過她。
讓她苦笑不得的是,容靖瑤盯著她的脖子問著,“媽媽,你是不是跟爸爸打架了?”
一旁的容靖皓,耷拉著張小臉說著,“爸爸壞,居然打媽媽,不喜歡爸爸了!”
以至於,等容皓川回來以後,兩個小不點,都黑著張小臉,全然不似昨天的熱情。
“怎麼了,怎麼我喊他們也不聽?”他皺著眉走了進來,問著屋裏床上托腮傻笑的女人。
阮晴失笑了著,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甚至掀開被子給他看了看身上的壯績,“他們說你打的……”
“我又找不出來其他更好的說辭,就隻能讓你先背這黑鍋了。”
總不能說,她是被蚊子給咬的?這大冷天的哪裏來的蚊子?
容皓川脫外套的動作一止,挑眉看了她眼,走了過去,坐到了她床邊,“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勾引我的?”
“如果我不表示一下,其不讓你精心準備的這些都白費了?”
她眨了眨看著他,他這叫表示‘一下’嗎?
不過,誰讓人家這個本事呢。
“你,今天沒事嗎?沒什麼不舒服吧?”阮晴看著他好似生龍活虎的樣子,好心問著。
好像也是,如果他無動於衷,她估計又該回屋裏去掉眼淚了。
容皓川揚眉看了她眼,將外套脫了下來,“以後不許再跳那樣的舞了,也不許穿那樣的衣服,知不知道你害我傷到腰了?”
“啊?那嚴不嚴重?要不要休息兩天?”阮晴一聽,從床上爬起來問著。
她也奇怪呢,那種活動量,不該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啊。
“我沒那麼脆弱,歇下就過來了。”容皓川說著將外套掛了起來,朝她走了過去。
阮晴長舒了口氣,那就好,看來縱欲過度的確不是什麼好事兒。
“對了,抽屜是卓寒寄過來的結婚請柬,下周日,哦不,今天已經是周一了,是這周日,邀請我們去參加他的婚禮。”她說著,這兩天光顧著忙別的了,忘了把這件事兒告訴他了。
容皓川邊走過來說著,“知道了,昨天卓寒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務必抽空過去。”
“還說,要讓帶容靖皓和容靖瑤一起過去,給他當花童。”
這花童沒有比龍鳳胎更加合適的了,卓寒怎麼肯放過這個現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