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昨天有點事兒。對了,任先生,你的車子去修了嗎?”阮晴說著,她說了要幫他承擔修理費的。
“準備今天去修。”任宸修說著,正了正站姿,沒有就車子的事再說什麼。
“那,修理費,你記得跟我說一聲,我該負責的。”她主動說著。
都是因為她,他的車子才被追尾的,所以這個責任她該負。
任宸修沒有回頭,淡淡的口吻說著,“不必了,這點錢,我還不放在心上。”
“任先生,您別這樣說。您先送了我們兩幅畫,我還沒有好好感謝您,現在又因為我讓您的愛車受損,這怎麼樣也說不出去。”她說著,任宸修的畫在畫界,雖然沒有那些大師那樣值錢,但是也是價值不菲的。
任宸修似乎有些不耐,電梯打開後,就徑自下了電梯。
阮晴看到他和自己一路,也是去往餐廳的。
任宸修看她跟了上來,歎了聲說著,“容夫人,我和容總雖然隻是點頭之交,但也多少算是有過兩麵之緣,車子的事就到此為止。”
“至於那兩幅畫,我送給你,說明你跟那副畫有緣,別無其他,你也用不著多想。”
任宸修去端了餐點,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阮晴也去盛了碗粥,拿了兩根油條,走了過去,“介意我坐這裏嗎?”
任宸修抬眼望了她下,說著,“請便。”
“好吧,既然任先生不在乎,那就算了。”阮晴輕笑了聲,低頭喝粥,既然他都明說了不稀罕,她又何必硬去負責?
兩人再無交談的用著餐。
快用完時,任宸修接了個電話,這個打電話的人,阮晴也認識。
“宸修,聽說你又來華市了,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是梨娟的聲音。
任宸修輕嗯了聲,拿著手機說著,“好,中午地點你來定吧,我請你。”
“嗬嗬,怎麼能每次來都讓你請呢?這次我請你,地址我待會兒發給你。”梨娟那溫柔如水的聲音說著。
阮晴喝完了粥,看向了任宸修,“是娟姐吧,你們看起來挺好的。”
她說這話的本意其實沒什麼,隻是覺得,這個梨娟還是挺不一般的。
任宸修皺眉看了她下,似乎對她聽自己講電話有些不滿,放下筷子,就站了起來,“我有事,先走了。”
阮晴揚了揚眉,怎麼這種態度,她覺得這麼熟悉呢?
好像跟以前的容皓川有點相似。
她失笑著搖了搖頭,也站了起來,反正也吃好了,該去退房了。
阮晴發覺任宸修好像不是很待見自己,所以她故意慢了他一步去退房,等他走出酒店後,才走了出去。
去路邊等車子。
昨個來的時候是打車來的,也不想麻煩方剛再來接她了,所以還是打車走吧。
她等車的同時,倏爾看到了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從她麵前緩緩駛過。
她當做沒看到,別開了視線,反正人家不待見自己,看到了不打招呼也別扭,還不如假裝沒看到。
卻沒想到。
這輛勞斯萊斯,忽然停在了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