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這又何嚐不是人性。一個人,也隻有看的時間久了,才能看的清楚真正的心性。”

說著,這個男人轉過身來,看向了阮晴。

阮晴望著轉過身來的他,微愣了下,好像在哪裏見過。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比容皓川年長幾歲,那雙眼中透露出來的睿智,像是被歲月精心打磨過,溫和,卻不失他自己的光彩。

“你好,我是任宸修。”

阮晴聽到他的名字才恍然,指著他驚訝的說著,“我知道了,我也說怎麼挺眼熟的,你就是那個經常登雜誌的外國華僑企業家?”

她這才想起,因為容皓川經常關注國內外的財經新聞,她在封麵上見過兩次。

“很意外,在國內也有知道我。沒錯,我就那個媒體誇大其詞,其實沒什麼真材實料的企業家,任宸修。”任宸修打趣說著。

“任先生自謙了。你好,我是阮晴,陪我老公過來看畫展。”阮晴也莞爾一笑,自我介紹著。

“這樣,我還有事,先告辭了。”任宸修微笑朝她輕輕一點頭,朝著走廊裏麵的會客廳走去。

看著他也往會客廳走去,阮晴不由視線跟著他望去。

遠遠看到,會客廳裏普斯站起來,跟進來的任宸修握了下手,“修,好久不見啊,如果不是這次你開畫展,我想我們還見不到麵呢!”

“所以,我這次不是聽說你在華市,所以才把畫展開到這裏來了?”任宸修拍了下普斯的肩膀笑道,又看向了一旁的容皓川,眼眸瞬間一眯,“這位是?”

以任宸修的過往經驗來看,這個男人,絕不是個普通角色。

“任先生,我是容皓川,久仰大名。”容皓川禮貌的伸出手,抿唇一笑打著招呼。

“原來是容總,彼此彼此,久仰大名。”任宸修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訝,隨即溫潤一笑說著。

外麵的阮晴望著裏麵熱絡打招呼的三個男人,沒想到,這個畫展居然是任宸修的。

這個企業家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天賦。

大概又過了會兒,裏麵的三個人,才談結束走了出來。

“容夫人,看了這麼久,有沒有喜歡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修可是這裏的老板,隻有你開口,他可是不會拒絕的哦!”普斯聳肩一笑說著。

阮晴朝容皓川看了眼,見他已經走了過來。

“走,既然人家開口了,挑挑看,有沒有喜歡的。”容皓川說著,拉著她的手,往前麵拐角出走去。

雖然他不缺錢,但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既然普斯先生開口了,總得買人家的麵子。

身後走著的任宸修,望了眼陪容皓川離開的阮晴,沒想到,她的老公……竟然是容皓川。

“我能不能請教下任先生,這裏有沒有一副是很純粹的畫,沒有別的深層涵義的?我喜歡簡簡單單,不喜歡太深奧複雜的。”

阮晴拉著容皓川看了一圈,發現每一副畫都不簡單,轉身,問著任宸修。

“倒也真有,隻會不多,隻有兩幅,不知道容先生,容夫人能不能找出來?當然,如果能找到,我就送給二位如何?”

任宸修攤開手看著容皓川和阮晴,微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