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下意識的舔了下唇,還沾染著他的味道,“合適的時候?什麼叫合適的時候?”
“不管做什麼,都需要時機的。”
容皓川說著,拉過身後的椅子,坐在了她身旁,做任何事情,時機不當,效果都會大大減半。
聽他這樣說,她輕點了下頭,也有道理,現在梨娟還並沒有完全表露出來,如果因為這樣就大張旗鼓的跟人劃清界限,有些太興師動眾了。
他說的對,要學會用平和的心態去麵對一些人和事,就當成人生的一場或好或壞的風景,看看就罷了,沒必要破壞自己的心境。
“對了,老公,容輝家裏情況怎麼樣?”阮晴想起了這回事兒,隨口問問,之前並沒有了解過,所以不是很清楚。
容皓川頓了下,說著,“容輝?他母親早逝,隻有一個父親,雖然是容家的旁係子弟,不過很努力。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沒事啊,隨口問問而已。”阮晴眨了眨眼說著,
容皓川若有所思的望了她眼,沒在意的拿起了桌子上沒看完的書,倏爾,他抬頭看向了她,墨眉微抬起。
“你的意思,不會是,想撮合容輝和秋婷吧。”
阮晴正端起桌上他的那杯水喝了口,嗆了聲,這個男人,怎麼連她想什麼,都猜到這麼準?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男未婚,女未嫁,我覺得不妨一試啊!”她聳肩說著,表露著讚同的態度。
容皓川雙眸含笑的看著她,“我沒有說不可以,隻是,容輝感情方麵有點少根經,你確定要讓他跟秋婷試試?”
“少根經怎麼了,隻要這根筋通了,就是個三好男人,隻要兩人處的來,這些都不是問題!”阮晴無所謂的說著。
難得,秋婷遍體鱗傷的時候,送到眼前這麼好的一個男人,說明老天還是開眼的,怎麼能錯過呢?
容皓川不可否認的說著,“沒什麼問題,容家的男兒都有些傲骨,容輝確實是他們中的另類。”
容家的男兒,眼界一向是很高的,但除了容輝。
阮晴伸了個懶腰,望著外麵夜風吹拂過的夜景,說著,“困了,容狼,我先去睡了。”
“嗯,我看完這頁就去了。”容皓川望了她眼,低柔的聲音說著。
她打了個哈欠,從桌上拿起了手機,拉開了陽台上的推拉門往外走,也不知是困了,還是遲鈍了。
突然一個趔趄,被腳下的推拉門槽給絆了下!
咚的一聲,阮晴直接跪在到了地板上。
聽到動靜兒,陽台裏的容皓川丟下了書,就站了起來朝她走去。
“摔著沒?!”
阮晴齜著牙,皺著眉,“疼,疼,我膝蓋疼,腿也疼……”
再看看,那幾乎很平的凹槽,她這是怎麼了?
這種‘高度’居然也會摔?
容皓川蹙額,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當即抱到了床上,撩起她的褲腿看著,“還好,隻是蹭了下,沒有破皮。怎麼不小心點,那麼低的門檻也會摔?”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困了,沒注意腳下。”她望著他擔憂的模樣,輕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