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川望著這跑到床上來的女人,似著了魔般的翻身騎到了他身上,俯身就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他蹙了蹙眉心,她這是怎麼了?
不該傷心,該難過的嗎?
這女人,是不是有點太反常態?
不過,他知道自己,就算再生氣,也拒絕不了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
隻是很快。
容皓川就知道這女人打的什麼主意了。
事兒到中途,他正失控之時。
阮晴突而問著,“告訴我,離婚協議書你沒簽是不是?”
容皓川當即凝眉,這女人是想逼他這個時候說實話?也太小看他的自製力了。
不過,他也不吭聲,一把拉過被子遮住了他和她。
過後。
阮晴撐著坐了起來,逼著他看著她,“告訴我實話!你沒簽對不對?”
容皓川望了眼她著急的樣子,緩緩移開了視線,拉開了被子去穿衣服。
“簽了。”
“簽了你還碰我?!”阮晴逮住把柄問著,去拉他的衣服,不讓他穿。
容皓川揚眉看向她,“這是你欠我的,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每天一次來算,你還欠我十二次。”
說完,他從她手裏扯過褲子,又拿過了襯衫穿著。
留下了,如身臨寒冬的阮晴。
容皓川帶上了房門,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讓她唯一不逃走的辦法,就是讓她知道逃走已經沒有了價值。
不然,就算時時刻刻防著,又有什麼用?
“容哥,老爺子打電話過來了,說讓您務必盡快回去一趟,您看?”容程半夜接到電話,老爺子下了死命令,讓容皓川無論如何趕回來,所以他就一直在門口等著。
容皓川攏了攏西裝,朝著前麵的客房走去,“不用搭理。”
“啊?這,這,容哥,嫂子不是已經找到了?”容程跟上了他,著急的說著,“容哥,這裏有我跟方剛呢,您就放心吧,如果這次再讓嫂子跑了,我跟方剛提頭謝罪!”
容皓川掃了他眼,他立刻低頭,“我是打個比方,反正我們絕對不會讓嫂子再跑的,您就放心回去吧!”
容皓川推開了另一間房,走了進去,“容程,你知不知道,這次如果我回去意味著什麼。”
“這,當然意味著您敬業負責啊,您是百川企業的總裁,您是主角,如果少了您,這次座談會還有什麼意思呢?”容程跟著他走了進去。
少了主角的戲,還有什麼看頭呢。
“容哥,這實在是董事長剛做完手術,還不宜外出,這,如果您不回去,別說趙彬沒法交代,我也沒法交代啊。”
容皓川走了進去,把方剛帶回來的行禮打開了看了看,冷聲說著,“我就是要讓他知道,自作主張的後果是什麼。”
“把我老婆趕走,又讓我替他去交際,我就要什麼不顧,聽他的話回去是嗎?”
容程揉了揉後腦,“可是,容哥,這好像是兩碼事吧。”
“兩碼事嗎?他身為董事長可以任性妄為,不顧我這個兒子,做出那些事。我為什麼就處處都要為大局考慮。”
大局,何為大局。
忍一時之氣,可以讓家庭和睦,這也是顧大局,可是,他顧了嗎?
容皓川低頭翻著行李箱的東西,他想知道,這個女人,這些日子在外麵是靠什麼過活的,繼續說著,
這次,他要容嶽知道不顧大局的後果,阮晴不能白白的離家出走。
倏爾,低頭翻行禮的他,從衣服堆裏翻出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