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您來了?”
容皓川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看向這個小幾歲的男人,“怎麼樣了。”
“學長,真怕是要讓您失望了,這些日子以來我沒少厚著臉皮跟她主動聯係,但是……她總是冷冰冰的,不是一般的難接近。”
“對不起,學長,我盡力了。”
元偉澤歉意的口吻說著。
“她這個人心鎖太緊了,根本打不開,我也想嚐試著走進她內心,可是她好像愛學長愛的太深了,根本就拉不出來!”
這些日子,他想方設法的想把她約出來見麵,吃飯,逗她開心,可謂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藝,想要撬開她的一絲心鎖,可是,卻總是一無所獲。
容皓川似乎也料到了,他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希望,蘭彤可以放手,接受元偉澤,然後隨著元偉澤遠走他國,好好的過完這輩子。
但是現在看來,她是明明知道,卻還是不願意放手。
“我知道你盡力了,不必勉強了。”他說著,不再停留,打開車門下了車。
阮晴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隻是回來後看著他情緒不怎麼好,一路上都沒怎麼說過話。
阮晴說了讓他不要再操心,可是這個男人倒是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讓趙彬把幾分重要的文件給他拿到了家裏來。
這天下午,簡潤也來了。
書房裏。
容皓川靠在軟塌上,身上搭了一個薄毯,一邊拿著文件,一邊聽著對麵簡潤的話。
“皓川,你給我的錄音裏邊兒,我之前沒聽出來,這兩天才發現,這裏頭有個很重要的訊息。”
“說吧,別賣關子了。”他言簡意賅的問著。
簡潤將錄音筆拿了出來,重新放了一下,“你聽出來了嗎?這裏頭說的那個他,我尋思了好幾遍,才發現,這個‘他’原來是另有其人。”
“以我律師的敏銳感,這個他不是證人,也不是阮芳萍,而是另外一個人。一個人偷偷把嬰兒埋到南山腳下的這個人。”
“這個線索很重要,因為就算是阮大軍也不知道,這個嬰兒是什麼時候埋在哪裏的。”
容皓川聞言,抬頭看向他,皺眉問著,“你的意思,這件事,是蘭彤親手策劃的?”
“這個……”簡潤見他這麼直問,也不拐彎抹角,回著,“沒錯。”
容皓川握著文件的手漸漸攥緊,本來,他以為蘭彤隻是知情者。
那次灌醉她,隻是因為容嶽會告訴她一些他不知道是事兒,但是卻並沒有想到,這些事,蘭彤很可能也瞞著容嶽,而做的這一切。
“皓川,那這些事,我該怎麼處理?如果站在我的角度來說,她這麼做可是觸犯了法律,偽造證據,誣陷他人,對他人造成不可預估的名譽傷害。這罪可不輕啊!”簡潤說著,有些為難。
但畢竟這蘭彤是他的妹妹,就算不是親生,那也是容家的養女。
如果治罪,對容家的影響怕是不小啊。
容皓川緩緩抬眸,眸裏閃著幽暗的光,“去搜集證據吧。”
“啊?”簡潤以為自己幻聽了,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