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搖頭,朝阮芳萍喊著,“媽!”

“小晴啊,沒事,媽沒事,媽回去跟他們說清楚就回來了!”阮芳萍含淚說著,轉頭朝警察說著,“警察先生,你們這,不會冤枉好人吧?”

“你放心,隻要你沒罪,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你!”穿著製服的警察說道。

阮芳萍點了點頭,朝阮晴說著,“小晴啊,聽到沒?媽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查清楚媽就回來了!”

“媽……”

阮晴眼睜睜的看著,警察從自己麵前把阮芳萍帶走了,她卻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了。

她無力的蹲坐在了沙發上,腦子一時間都是發蒙的。

完全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冷靜過後,她收拾了下,去了警察局,總要先把事情了解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等到了警局。

阮晴要求想見見阮芳萍,但是卻被拒絕了,她問案情,卻被告知還在查問當中,不能給她明確答複。

她一時間慌的六神無主。

倏爾,她想起了容皓川,對了,還有他。

“喂,趙彬,容皓川呢?我有事找他,你們什麼時候回來?”阮晴打電話給了趙彬,容皓川的電話無人接聽,她也隻能打給趙彬。

“明天上午到?好,那,你能不能把電話給容皓川,我有很重要的是事找他。”阮晴說著,還要在等到明天,她等不及了。

“夫人,對不起,容總正在和客戶商談合作。夫人,要不等明天容總回去再說?”趙彬為難的說著。

阮晴呼了口氣,說著,“知道了,那,等他回來再說吧。”

現在,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腦子裏的線一直都是連不上的,畢竟當年的她還沒有出生。

等等。

二三十年前的事……

容家。

“小彤,你太冒失了,這件事你怎麼能不跟我商量呢?”

書房裏,容嶽一拍桌子衝蘭彤大喊著,“你,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你怎麼直接把證據給警察,連通知我都不通知!”

蘭彤看著發火的容嶽,語氣平靜的說著,“爸,這證據確鑿,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阮芳萍逍遙法外嗎?我知道您不忍心,所以我才替您做的呀。”

“您想想,當年小姑的孩子,是被阮芳萍親手殺死的,因為這個,小姑才會想不開跳河而死,我們怎麼能不給小姑一個公道呢?”

容嶽氣的閉上了雙眼,指著蘭彤顫抖的說著,“可是,阮晴是我孫子的母親,這樣以來,我們不等於跟阮晴撕破了臉嗎?”

蘭彤眨了下美眸,無辜的說著,“爸,您想啊,一個殺人犯的女兒,我們容家怎麼讓這個女人做兒媳?這件事,唯一的辦法,就是交給警察處理,不然的話,這個是死結,我們誰都打不開的。”

她就知道容嶽會下不來這個決心,所以她才先一步,把事情移交給了警察廳。

隻有這樣,才能讓真正的傷到阮晴,不然的話,永遠都是這樣不溫不火的。

有時候,隻有把傷疤徹底的撕開,才能激發疼痛。

正在這時。

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