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這樣說就好!容夫人,我叫袁麗,前幾日是我有眼無珠惹了容夫人,是我罪該萬死,我現在已經因為這件事被周家給趕了出來,容夫人……”
袁麗死死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垂著腦袋,聲音悲愴的說著,“容夫人,是我的錯!是我罪該萬死!您能不能看在,我跟您一樣,也是個孕婦的份上,給我條活路?”
“周家知道因為我,百川才和周家停止了合作,罵我打我,現在更是狠心的將我趕了出來!我,我現在一個人懷著孩子,根本無處可去!”
“容夫人……求求您了,能不能和容總說一聲,不要停止和周家的合作,就當是給我和孩子一條活路,好嗎?”
袁麗說著,就在地上磕頭!
她是周總後來又娶的媳婦,本來就是靠在肚子上位的,地位本就還不穩,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兒,周總知道後,不惜大罵了她一頓!
這後來資金周轉出現了問題,他深夜喝醉酒回來,就連罵帶打的把她給趕出了家門。
她這次次出聲兒的磕頭,讓阮晴的眉頭越皺越深了,剛想喊人扶她起來,阮芳萍就從屋裏走了出來。
“閨女,她想磕就讓她磕吧。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做的孽,為什麼要祈求別人原諒?”阮芳萍不客氣的說著,扶著阮晴就屋裏走去。
阮晴拉住了阮芳萍,朝袁麗望去,說著,“你別磕了,容總現在不在國內,就算你磕了,我一時間也幫不了你,這件事要他親自點頭才行。”
還在磕頭的袁麗一聽,也止住了磕頭,已經磕的發紅的額頭,仰了起來,望著她。
“夫人,您的意思,是,您,您答應了?”
阮晴搖頭一笑,說著,“這件事我可以等容總回來替你轉達,但是他答不答應,我卻說了不算。”
“不!我聽說,容總對您百般寵愛,疼您入骨,隻要您開口,容總一定會答應您的!”袁麗說著,眼中冒著希冀。
之前的她聽人說起過,容總對夫人是疼愛有加,想必對她一定是言聽計從的。
隻要容夫人肯開口,容總一定會放她一馬,倘若恢複了和周氏集團的合作,那麼她的富貴生活才可以繼續下去。
阮芳萍聽不下去,小聲朝阮晴說了句,“閨女,聽到沒?這還沒說呢,人家就已經開始對你道德綁架了,如是女婿不答應,這丫頭還不把賬都記到你頭上?”
“哎,我說丫頭,聽說那個周總都已經四十好幾了,你說年紀輕輕的,找了那麼個老頭,還因為這點事兒就對你又打又罵?就算你做錯了,這也不該把你趕出家門啊!”
袁麗見阮芳萍把話題扯到了她自個身上,別扭的眨了眨眼,“伯母說的是,可是我年紀小沒什麼閱曆,打拚的話又太累,隻能走走捷徑了……這,這容夫人不也一樣?”
阮晴看起來年紀跟她差不多,那容總,她沒見過,她身在H市對這邊的事平日並不怎麼關注,可是想來那個容總應該也是年紀不小了吧?
試問那些個事業有成的男人,哪個不是已經步入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