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局阮晴最先被殺,這一次自然要努力反敗為勝,虐他們一遍再說。
容皓川並沒有舍近求遠,直接過去先將身邊最近的簡潤給哢了。
地毯踩起來是沒有聲音的,所以一切都在相對很安靜的情況下完成。
“天亮,請睜眼。”
簡潤一看自己被殺了,頓時站起來開始一個個的掃視,找尋凶手,隨即指向容皓川,“皓川!很明顯,你是在報複我,所以這局你第一個殺的是我,對不對?”
容皓川聳了聳肩,笑意闌珊的說著,“隨便你怎麼說,第一局你不也是這樣?但是結果是什麼。你覺得這招用而第二次還有用嗎?”
簡潤遺言說完了,阿胖直接拿膠帶把他的嘴巴給封上了,他嗚咽了聲狠狠瞪了眼阿胖!
卓寒望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阮晴身上,“我懷疑小晴,她這句明顯一直帶著笑意,很明顯她就是狼!”
“我哪有?!第一局我第一個被殺,殺我的也是簡潤,我這次看他死當然高興啊!你不要欲蓋彌彰好不好?”
“哦……我知道了,你又是狼,對不對?”
阮晴據理力爭著,裝作驚訝的指著卓寒。
最後輪到容程,容程看了一個遍,覺得阮晴說的也有道理,最後也指向了卓寒。
這一次當然毫無懸念她贏了。
因為人少,一局很快就玩完了,盡興後遊戲就散了,大家坐在一起喝下午茶,聊天。
阮晴靠在容皓川懷裏,安靜的聽他們說話。
他連續工作了這麼久,也難得有這樣一個下午,可以悠閑愜意的坐在一起,放鬆一下。
容皓川傍晚就要搭乘飛機離開了,所以本來晚上的送行才改到了下午舉行。
從俱樂部出來,天色已經暗了,容程開車送容皓川去私人飛機場。
阮晴也跟著去送了。
從上車,她就跟個樹袋熊似的一直黏著容皓川,膩在他懷裏不鬆開,“容皓川,要不,我跟你一起走?”
容皓川聞言低笑了聲,墨眸深深的望著她,“我也想。可是,我怕你水土不服,加上那裏的人也不認識,你覺得自己能待的了幾天?”
阮晴聽著,垮著張小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搓著那已經被自己壓得皺褶的西服,“算了,我還是在家裏待著吧。”
雖然坐的是私人飛機,可以不受約束,但是就像他說的,她誰也不認識,他上班又忙,她能呆的了多久?
還是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再去吧,這樣她還有兩個小東西陪著,也不會覺得悶。
“好了,我不是答應你了,每隔半月都會抽時間回來一趟。等下次我看看,能不能多待兩天陪陪你!”容皓川捏了下她滑滑的臉蛋,柔聲說著。
阮晴沉默了會兒,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的……”
她忍住了心裏的那股酸楚,鬆開了他,前麵就到了。
容皓川望著故作堅強的她,平展的眉宇皺起,浩瀚的眸中思緒萬千,不過很快化作了一片平靜。
車子已經穩穩的停下了。
“容少,到了!”容程說著。
容皓川鬆開了握著她肩膀的手,望了眼別開視線沒有看自己的她,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直到他下車後,阮晴才望向他離去的挺拔如鬆的背影,失神的望著他上了飛機。
螺旋槳的強大風力將周邊的樹木,吹的如波浪般翻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