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程說著,望著這一片狼藉的店裏,說著,“這店砸了,可以再開,嫂子問問阮嬸是還想這裏開,還是換個地方?店麵的話,交給我來找就行。”

阮晴扶額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回頭我勸勸她,先休息段再說吧。這件事兒你費費心,務必查出,是真有其事,還是另有內情。”

“好的。嫂子,我送您回去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容程應著,又說道。

阮晴點了下頭,起身踩著一地的盤碗碎片,朝著外麵走去。

回鬱金宮前,她去了趟醫院,確定都無大礙了,才帶著阮芳萍一起回來的。

“小晴,媽是不是該回去找個算命的算算,這是流年不利還是咋回事?”阮芳萍苦笑了聲,躺倒了床上,對著坐在旁邊的她說著。

今年先是傷到了腳,這會兒又是店裏被砸,她這輩子為什麼就這麼多磨難嗎?

“媽,你不是跟我說過?人這輩子就是這樣,磕磕碰碰的,沒有誰是一帆風順的嗎。”阮晴安慰說著,拉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鼓勵笑著說。

阮芳萍扯起了絲笑,歎聲說著,“也罷了,索性人沒什麼事就好。媽這一段也累了,歇歇再說吧。”

本來店裏生意最近剛剛回暖,她還想著大幹一場呢。

可誰知道……

阮晴也附和說著,“是啊,媽,這馬上就快過年了,您就先好歇歇吧,等過完年,您想開店的話,我再給您找店麵!”

阮芳萍點點頭說著,“好。媽的事兒就別操心了,你沒事兒吧?”說著坐了起來,撫了撫她的肚子。

“沒事,已經快四個月了,穩定些了,一般不會有事的……”她說著,溫柔的視線望著自己的小腹。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媽想好了,啥都不做,就好好陪著你!”阮芳萍想開了,笑嗬嗬的說著。

待又過了兩日。

這一大清早。

阮晴正在院子裏澆花,倏然看著容程走了進來。

“嫂子,前兩天的事兒又消息了……”容程臉色有些為難的說著。

“嗯,進來說吧。”阮晴放下了水壺,朝著那後麵的小園子裏走去。

容程跟在她身後,一直為難的不知該怎麼開口,其實昨天就有消息了,但是他一直不知該怎麼開口,直到她打電話詢問,這才不得不來跟她報告。

“怎麼不說了,有這麼難開口嗎?”阮晴走了會兒,卻發現他還是沒有說話,不禁有些懷疑問著。

容程搖了搖頭,深吸了口氣,說著,“本來那夥人最少會被拘留一個月的,但是,但是有人把他們保釋了出去!”

“保釋,是誰?”阮晴望著前麵花架上開放淺粉色的四季花,容坤應該是下了命令的,可還是有人敢保釋出去,會是誰?

“這,這……”容程為難的猶豫了會兒,還是硬著頭皮的說著。

“是……是老爺子!”

阮晴的指尖正撫上那簇擁開放的小花,眸光忽的一晃,指尖顫了下,“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我公公派的人?”

說著,她轉身,看向容程。